杜洋抖着嘴，这才说了实话“是……是杜峰打的。”

    “我工厂赔了钱，实在没辙了就去找杜峰，希望他能借给我钱去周转一，但是走到他家门一直犹豫不敢敲门，杜峰这些年就看不起我这个哥哥，我，我真是开不了……”杜洋咽了“结果我就听到门里面传来孩的尖叫和哭声，还有杜峰的打骂声，没一会儿杜峰媳妇就来了，但是没带着孩，是自己离开的，脸上的表还兴兴的，跟人打电话说是要去指甲，她坐电梯去的时候屋里的打骂声还没停，我听着不忍心，就敲门让杜峰开门，结果杜峰始终也不来，孩也没有声音，我等了半天，又敲了几次，后来才走的。”

    常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这件事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杜峰怎么说也是我弟弟，而且他打骂孩跟他遇害也没有关系，人都死了，这小事何必说来让他死了都没个好名声呢……”

    “杜峰的妻，不在乎自己的孩被打吗？”

    杜洋摇摇“我后来偷偷的又去过几次，但是都没看到杜峰，只看到杜峰媳妇送孩去幼儿园，看着对孩冷淡的很，妙妙就是摔倒了她也不，就冷在一边看着。”

    严正修和常霄对视了一，常霄微微的摇了，严正修“行了，你可以走了。”

    “啊？”杜洋有傻“不是说怀疑……”

    “现在你的嫌疑被排除了，走吧。”常霄撂这句话，就跟严正修一起离开了审讯室。

    严正修来之后立刻“走，去般成功家。”

    “现在？”常霄看了一时间，已经晚上七多了“也行，正好去蹭饭去。”

    路上，严正修说起杜峰一家的事“如果说是因为杜峰待孩，妻又对这待视而不见，凶手把怨气发在了妻上才导致过度杀戮的话，为什么他把孩也一起杀死了？而不是像716案一样留孩的命？”

    常霄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灯火，思索“一可能是凶手认为死亡才是对孩最好的保护，我觉得这可能比较大，因为发现孩的时候她的上除了扼颈伤和家暴留的伤，再没有其他的伤痕了，也被好好的摆放着，杜峰和他妻却被随意的弃置在一边，明显看他对这三人的不同，还有一可能，就是凶手认为这个孩不符合他的幻想。”

    “幻想？”

    “对，他最完的受害者的幻想。”常霄慢慢“般箬上一定是有什么特质，以至于完契合了凶手的偏好，所以她没有被杀，但是因为是第一次犯案，凶手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力量，才导致般箬一直昏迷，等我们见到般箬，就知她到底有什么特质了。”

    两个人驱车到租屋的楼，杜雨也正窝在车里，呆呆的看着居民楼的灯不知在想什么，严正修走到杜雨边问“吴莹莹呢？”

    “去上厕所了……啊严队！”杜雨急忙从车上来，速度太快鞋还掉在了车里，他只好尴尬的把鞋勾来赶快穿好“我还以为您这么晚了不会过来了呢，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