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众说纷纭，抬音量接着往：“这是大老昨日对我亲所述！各位若是不信，几位老就在这里！”

    作为元老会之首，檀宣在绿洲声望无俩。心存疑虑的人听到他的名，也变作半信半疑了。

    众人立刻扭，去找元老会成员查证。

    檀宣老大何曾这样说过？众老等人心里嘀咕，表面上却要着认了，还得频频：“确有此事！”

    现在他们若敢否认，这仗真不用打了，大家躺平等死就好。

    他们给圣人站台，底的议论声更大了。

    渊老抬手一，把众人声音都压了去：“过去妖、妖将隔三岔五现，为祸一方。近三十年来，你们听过多少新现的大妖名？”

    这个……大伙儿回想，好像也就那么三、四吧。从前倒真是多，山沟沟里来的一窝妖怪里，突然就能冒一只大妖，把毫无防备的人类打得落。

    另一位老也帮腔：“妖帝是个例外，它得了天外的宝才一步晋升。”

    “不止如此。妖族的倾轧也日渐严重。”圣人肃然，“一百五十年前，它们各自占地为王，派无数；时至今日，妖族领地基本划分完毕，中等势力还能苟且，弱小势力直接被吞吃，并四大妖族。这一就无须佐证了，大家都是明人。”

    没人有异议。这个趋势，所有修行者都看在里。

    的确就是这么回事儿。

    当今洪荒很少再听见什么新现的妖族势力，天都快被四大妖族瓜分完毕。而四大妖族之间也互相争斗，北方妖族当中诞生了妖帝，西方妖军就有向它们靠拢的趋势。

    “这就说明，妖族当中再无新势力生成，原有力量只能在旧格局当中互相吞并，最终妖族争斗还会远胜于剿灭人类，这对我们大大有利。”

    裘将信将疑：“你是说，我们要坐山观虎斗？”

    “这样说也未尝不可。”圣人认真，“从表面上看，妖怪众、我寡，然而它们耗剧烈，而帝浆的效力又在消褪。只要我们守绿洲，为人族留一火不灭，不须等待帝浆完全消失，妖族就已经开始衰退。”

    “诸君！只要十年，不，或许还用不上十年，妖族就会衰退，人类还有重占上风的机会！”他目光炯炯环视当场，“漫的二百多年，我们都持过来了，而胜利的曙光已在前方。我们仍可以回归富饶土地，我们的孙还会是洪荒之主，我们依旧有千秋万代！只要我们能过明日，护住毒火岭、保住绿洲！”

    毒火岭静悄悄地，除了火焰毕剥，众修行者都沉默着，直勾勾盯着他看。

    这一幕和先前并没什么两样，但观众的目光已经不同。

    许多人的里，重又有了斗志。

    燕三郎听，边人的呼都加重了。

    圣人向四周了，退回自己位置坐好，把场地重新回给元老会。

    接来，渊老开始布置明晨的防守任务。

    响应的声音，比先前有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