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欧是老同学了，她待的事儿，我是一都不敢怠慢。”王新指着桌上一份纸张发黄，布满虫蛀痕迹的卷宗，说：“这是我昨天专门到档案室申请调阅的二十五年前朱小萍被害案的卷宗。”

    “孟逻这地方怎么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事儿。”寒摸了摸胳膊觉瘆得慌。

    “他们对你没有恶意。”

    “还是因为晓梦吧……在我的记忆里，晓梦跟现在不一样，实际上你早就猜到了，我和她的相遇并不在这个时代，其实在你很小的时候，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便复苏了，那时候你无法理解，家人也理解不了，所以我便现了，承载了那段记忆。”

    “你认识他们？”李宁玉警惕地问，心中疑窦丛生，难李上校又在自己不知的况了什么。

    李宁玉不动神坐回车里，正要提醒前座哼着歌的何，脑海里冒了李上校的声音：

    “这案当年已经结案，嫌疑人也认罪了，是有什么问题吗？”王新问。

    李宁玉也拉开车门，走来活动，坐了两小时车她也确实累了。

    李宁玉苦笑：“那时候我才七岁，警方并没有采信我的话。”

    沪州警局，刑侦队王新队很地接待了他们。

    “谢谢王队。”李宁玉致谢。

    “我没见过，我们镇上有个来投资的老板，他讲过一个故事……”

    “我确实认识他们，但是别误会……我没有和他们联络过。”

    何说起这事儿本来是为了活跃气氛，没想到现在气氛更加诡异，连环杀手都冒来了，他心里叫苦不迭，正好前面到了服务区，便把车开过去。

    当时他跟我讲这件事的时候，还说自己很后怕，因为当地也有个人家里大门被涂红后，没有理睬，结果一星期后那人走夜路被抹了脖……”

    “原来如此，那李科你能详细说说当年看到的形吗？”

    “说是五年前，他过一个通事故，当时撞死了一个70多岁的老伯，那时候他有些抠门，想着那老伯年纪大了本来也没几年好活，就拖着不想赔钱，可是有天早上他起床门，发现自己家的大门被人用某动血涂成了红，有个朋友告诉他，那是判官给他的警告，他要是不赶给老伯家里赔钱，就要大祸临，那位老板胆小，听了朋友的话上联系那家的后人，一分不少把钱给了，后来还每年来善事。

    李宁玉皱眉：“如果那位老板说的是真话，这个判官就不是什么传说里冥界的神，而是一个以为自己在伸张正义的连环杀手。”

    寒叫：“差忘了，我得去趟洗手间。”

    “啊！”王新惊讶：“我昨天也大致看了案的材料，没有发现李科你的名字。”

    “寒妹，李科，车休息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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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宁玉怔住人，从理上讲，她应该接受李上校的话，接受那段记忆，可是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想让她和晓梦的掺杂别的东西。

    车逛了一圈后，她有些渴，便拉开车门准备取自己的杯，突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两个男人，尽他们的目光并没有投向自己这边，但她还是锐地察觉，这两个人有意无意地在观察自己。

    李宁玉冷冷：“我不想被任何人影响。”

    李上校的声音有无奈：“你一直对我很排斥，不然的话你早就能知到我的记忆，也就知我没有骗你。”

    23、第 23 章

    “但是不怎么说，我们是同一个人，你不想了解更完整的晓梦吗？”

    “好的。”李宁玉把当年目击朱小萍被带走的经过

    李宁玉说：“不瞒您说，其实我是这起案的目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