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黄绿军装的两人站在夕的湖边。

    中年男说：“听说你们这些人的信仰是给所有人一份平等、幸福、有尊严的生活，对么？这简直不是信仰，而是空想，完是不可能存在于这个社会的，就像自然界里没有真空。”

    年轻女说：“也许完并不存在，但是追求完的路，一定会比随波逐更有意义。”

    中年男怅然：“有句话我曾经忘记过，但是我希望能把它送给你，宁移白首之心，不堕青云之志。”

    那个年轻女的脸和她一模一样，她知那就是李上校。

    这一刻，她终于相信，李宁玉和李上校是同一个人，记忆可以被篡改，但是来自灵魂的共鸣是无法伪造的。

    此时，顾晓梦沿着台阶，一步步朝她走来。

    “玉，我来接你了。”

    “晓梦，我也等你很久了。”

    25、第 25 章

    雁北路，一栋民居楼，刘威一脚踹向地上的鼻青脸的男。

    “张警官，你们警察的不能不讲信用吧，要不是我帮你还了赌债，你早就被那帮家伙扔海里喂鲨鱼了，我救了你的命，可是我要的东西呢？”

    地上的人正是张耀先的儿张旭。

    他吐了血沫，咳嗽着说：“我知的都已经告诉你了，没有隐瞒……当年我爸爸确实参与了抓捕阎升的行动，林橙也是被他带走的，可是那时我还在上小学，我真的不知林橙到底在哪，他也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刘威示意手上前将人架起来，拍了拍他的脸颊，说：“你们给张警官包扎一，太难看了。”

    他又从地上捡起一只手机，那是刚才张旭被打时掉来的。

    “看来你跟你父亲一般嘛，平常也不怎么联系。”他开张旭手机里的通话记录，用聊家常的吻说。

    张旭愣了一不知怎么回答，旁边架着他的大汉反手给了他一掌，骂：“老大问你话呢，哑了？”

    “我爸的脾气一直古怪得很，我们经常吵架，所以……”

    刘威恍然大悟地说：“难怪，我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你什么都没问来。”

    “张警官，你太不诚实了，明明不到的事，为什么要答应呢？”他一把掐住了张旭的脖。

    “我……没……没想到……他……一个字……都……不肯说。”张旭翻着白就要过去，刘威却放开了他。

    他大气，惊惧地说：“我很努力地问过他了，他警觉太，当年的事从来不提，我问得多了他就把我赶去，还一个人跑到岚武，本不给我机会，我还找过他当年的同事，可是除了他谁都不知林橙的落。”

    刘威摇：“这个世界上没有撬不开的嘴。”

    “我也不为难张警官了，你最后帮我一件事。”刘威把电话递给他：“问问老爷在哪儿，儿来看望父亲，他总不会不答应吧。”

    张旭不傻，他知自己这通电话打去，父亲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