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还有一段视频，也是从林叔叔的旧里找到的，你要看吗？”

    林橙迟疑了一，还是接过了李宁玉扔来的U盘。

    电脑屏幕上，现了一个男人的影，他对着镜举起了熊猫娃娃：“今天我很开心，橙把送给她娃娃烂了，我有些失望，但是没想到她会主动去把娃娃补好。我的橙终于学会了谅别人的心，这是一个了不起的步……”

    李宁玉中着泪，笑着对她说：“橙，你的爸爸从来没有想过要杀死你，我也没想过，当年那些叔们，只是误会了你，就像张叔叔，他一直在照顾你，一直很愧疚。”

    林橙别过脸，倔地说：“那叶凌呢，你们都想让她代替我。”

    “不，你爸爸不是在创造一个代替你的人格，而是用副人格帮助你学会共，学会如何去，现在他的愿望实现了，你已经学会了。”

    “那是叶凌的，跟我没关系。”林橙激动说。

    李宁玉微笑摇了摇，像是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橙，两个人格之间，记忆或许会共享，但是不会，所以叶凌不是消失，她是跟你合在了一起。”

    第一缕晨光洒向大地的时候，永嘉大厦一楼各个大门从里面被缓缓开启，这场危机终于解除。

    警方从大厦里带了两个被折腾地疲力尽的男人，李宁玉陪着林橙走了来，她顺从上手铐。

    从到尾，林橙和欧没有说一句话。

    等她被警车送走后，李宁玉走到欧边，轻轻说：“她没有杀人，大概率会被送神病院治疗。”

    “谢谢。”欧激地对她。

    “林叔叔没有完的事，我会帮他完。”李宁玉郑重地承诺。

    32、第 32 章

    “从前有个笑话，说有个人住神病院每天跟大夫聊天，最后大夫疯了。”林橙穿着病号服一本正经地跟医生讲了个不好笑的笑话。

    医生叹了气，在病历上唰唰写了几行字，“保持心愉快，多在院里走走……”

    林橙突然伸手把桌拍得“啪啪”作响：“你到底是不是医生，不会眠，也不会开药，好意思当主治医生！”

    医生也怒了：“我是治神分裂症的医生，不是把病人治成神分裂的医生，我看你有病吧……”

    “我要是没病，就换我坐在你的位置上了。”林橙不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