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好久，盛皓辰才终于鼓起勇气说了这句话。

    但季芙当然很清楚，他才不是想看看而已呢。可偏偏季芙就是明知故问：“嗯？真的只是想看看而已吗？”

    盛皓辰上。

    季芙托着他的，故作严肃地说：“说谎可不是好习惯，我也不喜说谎的人。”

    盛皓辰一惊，赶改：“啊……那个，的确是很想看看，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碰老师的。”

    季芙心里对此还存这些抗拒，目前来说，两人之间还依然只是师生关系，她之所以愿意摸他，也只是单纯抱着一为他“排忧解难”的心理，最初她也是抗拒的，只是在两次之后，便渐渐有些适应，不再抗拒。

    但要是让他看她的，她多少有些介意。不过虽说季芙比盛皓辰年了一些，可她到现在居然也没有过任何验。原本从没考虑过这些，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可亲看着盛皓辰沉沦在愉中的模样，好奇之余，她心里也有些的。

    季芙问：“你看过女人的吗？”

    盛皓辰立即摇摇：“我就连我姥姥的都没看过。”

    他父母很早就撇了他，就算小时候曾经看过女人的，恐怕也早就没了那份记忆。如果他不是那会去把墙、趴门偷窥的坏孩，又没过女朋友，没见过女人的才是正常的。

    思考了片刻，季芙撑着坐了起来，忽然问盛皓辰：“那如果，只给你摸，不给你看呢？”

    盛皓辰一愣，完全想不到也想不通这是怎么个问法。

    “怎么，不愿意？”

    来不及仔细思考，盛皓辰赶摇摇，又：“愿意，当然愿意！不过，老师的意思是……”

    说来也巧，季芙今天门时，刚好围了一条丝巾。季芙拿起丝巾，仔细折叠之后，遮住了盛皓辰的睛，系在他脑后。

    “不许拿来，记住了吗？”季芙用略带命令的吻说。

    盛皓辰乖乖。

    “你等着，别动。”

    盛皓辰乖乖坐在床上，像一只乖巧听话的狗狗。季芙瞅着他的样，忍不住偷偷笑笑，转过，开始脱衣服。

    睛被蒙着，听觉变得锐了许多，盛皓辰听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知那应该是衣发的细微声响，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正在扑通扑通地着，忍不住咽了咽，继续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