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开山的那条很平坦，没有任何颠簸，只有在过减速带时会颤动两。

    温柯本来想要支烟，李耀不烟，不太好意思地笑了，就在山脚加油站给她买了包南京金陵十二钗，二十八块钱一包，薄荷味，起来不呛。

    这也是她收到过最后一个来自于客给的礼，但李耀总归来讲也不算客。

    “我看你...兴的。”

    “嗯。”

    温柯着烟，话比以前要多不少，坐在加油站超市旁的木凳上，上裹着厚厚军大衣，李耀给她买的，穿起来很和。

    “那你以后不了，打算嘛。”

    “先休息一阵呗，累。”

    温柯扭了扭胳膊，伸懒腰，说累得要死，为啥呢，白天要跟魏严周旋，晚上要跟他生龙活虎的弟弟在床上自由搏击，两个男人一早一晚，一天来，要不是她格还算好，要换上别的小姑娘，本受不住。

    李耀没听过温柯说这么多话，天也刚亮不久，说话时中气在空气凝固住，接着再呼一烟气儿来，他闻着这些味，也就问了好多问题。

    那么，为最后一个客人，这是他应有的权利。

    “我第一个客是个看起很颓废的上班族。”

    被老板炒鱿鱼了，也不算炒，就是工伤大半年，但没给他结账，就像甩嚼过了的香糖般，用冷暴力让他主动辞职，国家福利是一个没领到，跑去劳动局告也不用，那天累得要死，就来名爵随随便便找了个妞儿。

    “那个妞儿就是我。”

    “李耀，我以为我的人生从这一刻正式完了，但其实我们无时无刻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