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实在是太谢你了，还是你们同龄人有话可说啊，那叔叔去忙工作了，小秦再见。”

    秦方丛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开微信，杨风语的聊天框还在最上面，像是一只柴犬的后脑勺，看上去带着几分憨态。

    他其实隐隐期待杨风语会怎么。

    是会像直播里说的那样装傻，还是直接和他摊牌。

    直播已经结束十几分钟，秦方丛退微博，开聊天框等，不一会就看见上面显示：

    [杨风语:对方正在输……]

    秦方丛挑眉。

    过了几分钟，什么消息也没有，还是一样的：

    [杨风语:对方正在输……]

    秦方丛也不急，吩咐司机去买了杯黑咖啡，送他到海城临江的一幢级公寓楼。

    等电梯时秦方丛又拿手机，发现还是一样的“对方正在输”，忍不住皱了眉。

    电梯在最层停，门一开，里面是冷调的门外玄关，秦方丛换好鞋，解锁门，径直走向宽大的沙发。

    这层只有他一个人，临江一面都是落地窗，全景房。

    外面天已经暗了来，江边灯影闪烁，相比之，房间的冷淡装修和整理得一丝不苟的陈设，都毫无人烟味。

    秦方丛想起昨晚去过的地方，净却糟糟，东西到都是，有些恍惚。

    那里有秦方丛曾经很不喜的生活气息。

    秦方丛习惯这样冷淡的日。

    秦方丛随手脱价值不菲的西装，敞开的领一小截分明锁骨，秦方丛解开衬衣扣，衣服整齐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

    没有消息，秦方丛放手机，走近浴室。

    桌上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又逐渐熄灭。

    “你都抱着手机快俩小时了，组织好措辞没有啊？”

    田榆从房间里来，走到杨风语边，“你到底在纠结啥？”

    “我要不要告诉他我不是你啊……”

    田榆已经无所谓了，“说就说呗，加错微信了而已。”

    “真的不会被人说是睡粉吗？林飞知肯定又要说。”

    “你又不是林飞，加个微信而已，最多算个撩。再说了，人家秦老师一看就是正经人。”

    “草！还不都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