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风语傻了，以可见的速度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半晌，一个字也没说来。

    所以才会那么生气。

    也许是因为酒，也许是因为昏暗的灯光，也许是因为叠在一起纠缠不清的呼。

    也许，只是因为秦方丛。

    杨风语喜说唱，希望能一直唱去，哪怕现在台人数寥寥。

    仔细一想，秦方丛何止不涉，不仅教他编曲，还给他买设备，简直是火箭助推！

    “噢……”也许是酒作用，杨风语觉自己乎乎的，追问:“那为什么叫我小炮仗？”

    所有人都有路可退，而他没有。

    小炮仗刚想炸，就被这一句话堵得哑了火，“说的好像我能火一样。”

    回家路上，杨风语给秦方丛发消息。

    杨风语有别扭：“我怎么知。”

    而他喝了秦方丛喝过的酒。

    杨风语回到桌上，那杯岛冰茶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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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方丛面无表，一言不发地朝杨风语迈了两步。

    秦方丛停，气音发一声笑，窜杨风语耳朵里。

    林飞一见杨风语，立怪声怪气地说：“你和他说啥了？”

    所以哪怕那么生气，他还是想跟着秦方丛学编曲，他是个走在追梦路上的人，如果没有人支持他，那他就一个人走。

    走到门，又回对杨风语说：“以后能当公众人的人，别那么容易炸。”

    杨风语愣了半晌。

    气氛一瞬间凝固，秦方丛的脸在杨风语前放大，再放大，最后几乎连呼都洒在他脸上。

    “杨风语，”秦方丛，“你可以的。”

    “草？那你怎么不早说啊？还我什么？”杨风语反问，“我他爹的还以为你和他是一伙的！我以为你在骗我！”

    杨风语的意识渐渐被困意取代，迷迷糊糊地想起程稳说的：“岛冰茶是失.酒。”

    杨风语统共就喝了一大，从厕所回来就开始发了。

    这家酒吧比较吵，正中间灯光有一小块舞池，林飞左搂一个右抱一个，齐放和程稳也在里面，甚至连田榆都一个人在边上傻不愣登的扭。

    “谁？”杨风语还在琢磨刚刚秦方丛说的话，脑一时没转过来。

    杨风语心如擂鼓，抬手就要去推秦方丛，居然没推动，自暴自弃地闭上朝他吼：“你他妈不要来！我打人很疼的！”

    他没有余力仔细辨认，因为再不推开，就真的要亲上了。

唱，杨风语。”

    四舍五，扯平了。

    秦方丛还是不说话，只是微微俯，缓缓拉近两人的距离，两手撑在杨风语后洗手台上，松松垮垮地把人圈在里面。

    杨风语愣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确认再三：“你说什么？”

    杨风语开始张。

    厂牌七个人，除了他以外，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他年纪最小，也最离经叛。

    秦方丛正要收回手，听见这话后不轻不重地敲了杨风语的脑门，“你这张嘴。”

    厂牌其他人各玩各的，杨风语没什么兴致，趴在桌上四看。

    “岑宁不是我的朋友，是我朋友的弟弟。”秦方丛继续，顺手关掉龙，“岑安算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那天吃饭，不是玩你，是想告诉杨叔，你现在的事没有错。”秦方丛耐着解释，“起码在说唱上，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也没资格反对你。”

    “秦教授呀，刚刚过来把这失.酒一闷了，喝完就走了，一个字也没说。”

    秦方丛了他没完的烟。

    洗手台前位置不大，压迫让杨风语意识后退，没两步，后背就抵上洗手台。

    “卧槽！你能不能别这么……”杨风语脸颊通红。

    OMG……

    “小炮仗，一就着。”秦方丛面不改地收回手，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