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丛熟练地保存备份，转发给杨风语，又递给他一个U盘，“歌曲资料自己填，以后多写伴奏练手，可以放到网上去卖，省得你卖。”

    秦方丛一挑眉：“我不介意。”

    这一通来，杨风语是彻底不张了，没唱几遍秦方丛就了，“过了。”

    “嗯。”秦方丛拿起挂在玄关的外，一边向外走一边对秦朗说：“你们先去，车在老地方。”

    秦方丛扫他一，不说话。

    “杨风语。”

    秦方丛已经关上大门，却没急着走，杨风语跟在他后，神间有茫然，“那我先走了？”

    “行行行，我继续！再他妈的不继续老要卖了！”

    秦方丛上镜，听见这话后鼠标的手指一顿，“好了。”

    杨风语：“卧槽……我以前怎么没看来？秦方丛你真是……当大学老师可太屈才了！”

    “不是想卖？”

    没有修音，也没有加七八糟的电音和混响，杨风语的声音和伴奏非常自然地为一。

    “之前买伴奏二百刀，现在录音二百刀，说唱到现在就没挣到钱，我他妈真是个理财小天才。”

    杨风语讷讷：“你能不能不要用这容易引起误会的表达方式啊……”

    杨风语瞳孔地震，意识想收回手，手腕却被秦方丛牢牢握住：“你嘛？”

    秦方丛轻“啧”一声，捉住他的手腕，整个包住了杨风语的手，着他的指上指纹面板。

    秦朗：“忙完了？”

    秦方丛角上扬，抬起表看了一，悠悠:“你两百块没了。”

秦方丛淡淡：“嗯。”

    “好……”杨风语接过来，“我说着玩的！还能真卖啊！”

    “一般人不会找我来录音。”

    “有时间自己过来，不用问我，”秦方丛一使劲，缩短二人之间的距离，“只能你自己来，随时可以……”

    杨风语：“啊？”

    两人推开工作室的门去，外面二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们。

    杨风语如释重负地放耳机，一看时间，刚十一，从他们开始录到现在也就半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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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beat。”秦方丛悠悠。

    “我是一个伴奏几百刀的平，录音时薪上千的制作人。”

    杨风语莫名：“嘛？”

    秦朗和钱沐对视一，微微皱眉。

    杨风语已经上耳机，没听见这句话。

    刚想开溜，就被秦方丛拽住帽，“等着。”

    “这么快？”杨风语凑到电脑前，接过秦方丛给的一只耳机，弯腰仔细听起来。

    “草，”杨风语忍不住发慨，“这也太好听了！”

    杨风语面惊恐：“草，都说了我是个正经rapper！”

    “噢，那你呢？”秦朗顺问。

    本来想等小炮仗继续输，没想到杨风语煞有介事地咳了一声，视线飘忽不定，语气轻飘飘地继续：“不过看在你帮我录音的份上，我们扯平了。”

    “不想卖就过来beat，指纹录去了，随时。”

    “你大爷的！老不卖！！”杨风语愤怒地手，往后退了两步，余光却看到那两人诧异的目光。

    “五十。”

    “你们先去。”秦方丛重复，一边打开指纹锁的电池盒，在面板上几个数字，朝杨风语摊开一只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