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金库都被冻结了，之前发的新歌挣的钱基本上全用来买伴奏和房租了，除了发新歌挣的小五千，他可以说是无分文。

    惨啊，谁看了不说一句惨。

    杨风语皱着鼻，闭上，用后脑勺撞座椅。

    秦方丛余光看见他难得愁眉苦脸的样，没忍住勾勾角，座椅旁的钮。

    杨风语还在继续毫无意义地撞动作，座椅却突然向后倒去，杨风语一惊，猛地睁开，“你嘛！”

    “别撞，撞傻了没人负责。”

    “嘁，”杨风语真就不撞了，嘴上还不服气，“我聪明着呢。那个……”

    杨风语突然不知该叫他什么，总觉得要是还像小时候那样叫他怪不好意思的，于是清了清嗓继续问：“你的一个beat能卖多少钱？大概多久能赚到首付啊？说来让我个梦呗？”

    余光看见他苦着脸，秦方丛心里想去一把的冲动，故作正：“好的上千，差的一百，最多两周。”

    因为是国外的网站，价格时用的都是几百刀。杨风语听见这话像是打了血，猛地坐直：“多少？！”

    “两周。”

    杨风语一双睛瞪圆了，“卧槽，你这是写了多少啊？”

    秦方丛微微皱眉，“不多。想伴奏赚钱？”

    “一边beat一边发新歌，凑一凑的，总能凑到吧？”

    秦方丛摇：“创作需要灵，不是简单的机械运动，很难。”

    “……也是。”杨风语又垂，躺回座椅靠背，捂住自己的脸，嘟嘟囔囔的：“哇……那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巡演也推了，把我卖了也赚不了一首付哇呜呜，难我要靠直播吗？老卖艺不卖啊呜呜！”

    “杨风语，”秦方丛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他的手臂，“少说脏话。”

    杨风语难得不和他计较，撇着嘴，一脸委屈的看着秦方丛：“那我怎么办，我还欠了你一的债呢！”

    秦方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此时车正好停在巷，秦方丛才蓦地开：“不着急。再问一次，要搬家吗？房租两百，要beat录歌就在隔。”

    杨风语一个坐直，两只睛黑的发亮，朝秦方丛眨着答应：“要！！”

    秦方丛轻笑一声，在他脸颊上了一把，顺手替他开安全带，“车。”

    杨风语很少看见他笑，心里莫名有从未现过的悸动，保持原样僵了几秒，这才如梦初醒地跟去。

    这人笑起来真是太奇怪了。

    怪好看的。

    杨风语脸颊微微发。

    不过杨风语实在没想到，秦方丛居然会直接叫来一车面包人替他搬家，杨风语总有自己被拐跑的错觉。

    尤其是司机变成了李威，秦方丛和他一起坐到后座时，这觉更甚。

    “你说，”杨风语故作凶狠，“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秦方丛瞥他一，如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