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风语并不多隐瞒，提起秦方丛时忍不住咽了唾沫，“没有血缘关系，就是哥哥。”

    “等等，”程赢叫住杨风语，“我真是开玩笑的，你可别当真啊，真逗你玩的。”

    “他真的是你哥哥吗？亲生的那？”程赢突然问。

新意，单纯没梗的炸裂毫无意义。

    “怪不得了，你也不知自己的取向吧？”

    程赢挑眉看他，杨风语轻咳了一声，摇继续：“不是男朋友！也没谈过，咋了？”

    见他步伐一放缓很多，程赢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们两个的相方式不像是兄弟。我也是有哥哥的人，我和程稳从上小学开始就只会打架，不会这么的……和谐。”

    刚想输，就听见几米开外的一声清脆的响指。

    程赢拍了拍杨风语的肩膀，语重心地凑在他耳边说：“这和别、直不直的没啥关系，重要的是人。你对你那哥哥的心思傻都能看来。”

    杨风语脚步一顿，诧异地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和秦方丛一起溜达回酒店的时候就是散步，步伐放的很慢，十分钟的路程能走半个小时。可是和程赢一起时，杨风语明显没那个心思，简直是健步如飞。

    这个别的男的意味很明显了，程赢也算是达成目的，刚想说他开个玩笑，余光就看见一个大的人影过来，暗叫完，忙：“别张，我就是开个玩笑，对你没有别的心思。”

    秦方丛声音响起，杨风语一僵，回看，他已经大步朝这边走来了。

    “草，别这么gay我。”杨风语听他话里的意思，心里五味杂陈，眉皱得更了，“我对男的没兴趣。”

    对上他冷冷淡淡的目光，杨风语心猛的加速，没由来的心里一慌，连忙错开视线，“你别说！”

    杨风语一怔，几乎瞬间就明白他话里话外的意思，神闪烁：“草，你他妈……”

    “我以前也以为自己是直男，说到底是没碰到那个喜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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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椰，喝酒去？还是回酒店？”

    “你要是真对他没兴趣，考虑考虑我吗？”程赢停脚步一本正经地说，“我对你还兴趣的。”

    起一看，周围的摄影师都收工了，灯关了一半，别的组全都散了。

    程赢：“行啦，找不到思路就明天再想，还有两天歌词初稿，到时候还有制作人来，Sapling老师也来呢，怕什么。”

    没思路的时候确实不该想，杨风语搓了脸颊，“行，那今天就到这里？”

    瞧着两人已经走到酒店门，程赢远远就看到门立着个大的影，停脚步笑：“初中生都没你这么迟钝，怪可的。”

    今天录制结束早，他们晚上约好去吃火锅，杨风语买单。

    杨风语微微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杨风语循声看过去，十米开外，穿了一黑的秦方丛就站在酒店大门边，正神不明地盯着他们。

    “你说什么呢？”杨风语有些纳闷，“这话题怎么就扯到这事上面了？”

    “你……”杨风语错愕地看向他，“你疯了吧？我对别的男的没兴趣。”

    杨风语想起秦方丛，“喝酒就不了，我先回酒店了。”

    杨风语意识吞了唾沫，一边朝秦方丛走去，一边回对程赢说：“不跟你说了！明天老时间。”

    他和秦方丛约好酒店楼见，趁着还早一起去吃晚饭来着，差忘了这茬。

    他能觉来程赢在把话题往秦方丛上引，可不知为什么，杨风语不想秦方丛成为别人嘴里的谈资，态度便有些不太好。

    “杨风语。”

    “你……”

    杨风语一愣，随即。

    “那一起？”

    “噢……”程赢意味地应了一声，一烟，蓦地问：“你没谈过恋吧，真的不是男朋友？”

    杨风语忍不住白他一，“我知了，你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