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丛停脚步，转过看他，神中看不任何绪，却莫名带着些压迫。

    两人正好走到一盏路灯，秦方丛的影遮挡住一分黄的灯光，面线条也被光柔和了一些。

    “当然不只是因为这个！”杨风语被他看得心虚，错开视线，连忙找补回来，“导演也说了，一直同样的风格会有刻板形象，我不是只会唱，也想展示不同的方面。”

    “那为什么是这首？”

    杨风语看见秦方丛的结上一，目光上移，落在他的薄上。

    “这是我最熟悉的一首歌，也是我买Sapling老师的第一个伴奏，了好多好多钱。”

    杨风语语气真挚，朝着秦方丛眨。

    “如果我不唱给他听，我会后悔的。”

    “杨风语，”秦方丛朝他迈一步，“这不是你的歌么？”

    杨风语神闪烁，一回神发现他们两人的距离近的要命，上半几乎只隔了一拳的距离，他能清晰地看见秦方丛线上的青茬，只要一踮脚就能亲上去。

    “不是说不谈恋不唱么？”

    这是杨风语直播的时候说的话，没想到秦方丛居然知。

    “不是说只唱给未来的对象吗？”

    “是、是我的歌。”杨风语垂在侧的手握成拳，意识后倾了些。虽然说话结结的，但目光却没有片刻离开秦方丛，“我、我想唱。”

    秦方丛冷笑一声，“你喜他？”

    杨风语脑中轰的一声炸了，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于是愣愣地盯着秦方丛，“我……”

    我喜你啊！

    杨风语很想说，可是秦方丛却把他的话堵了回去，“你连他是什么份都不知，就喜他？”

    “你……”杨风语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真相，可是说来就相当于摊牌他喜秦方丛了。杨风语脑中就像是一团浆糊，索豁去了似的，连脊背都直了些：“对啊！我就是喜他！”

    一直起背，两人的距离更近了。

    杨风语清晰地看见秦方丛蹙起的眉，和额角的青。

    他生气了？

    气什么？他们不是一个人吗？

    杨风语还想解释，后脑勺却被一只微凉的手猛地扣住，秦方丛的脸在前飞速放大，遮掉了路灯全的光。

    他看见秦方丛蹙的眉，随即而来的，是上温柔的。

    杨风语的所有思绪宛如一绷到极致的弦，终于承受不住似的，啪的一声断了。

    秦方丛的鼻尖蹭过杨风语的睫和，几乎毫不犹豫地压实了这个吻，却没有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