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楚念予大学刚毕业的时候就嫁给了沈淮，可把蒋凤婉可惜坏了。

    这桩话也没有再提过。

    接着蒋凤婉又提起了学校里那群让她疼的调捣的学生，楚念予一边温声应着，给自家老师当垃圾桶，一边又夹了一块翅放到她碗里。

    她是最好的倾听者。

    蒋凤婉话题说到一半，忽然间又转了话：“前两天，我听钱星星那个不着调的说，你最近心不太好？”

    楚念予愣了愣，无奈地说：“她怎么连这个也和您说，过分！就是一小事罢了，没什么好提的。”

    蒋凤婉还不知自家这个学生是个闷，既然她不太想提，她一个老师也不好手太多。

    转说起了别的。

    “我有一个朋友，在一家文学周刊主编，个季度任务繁重，想从我这里挖人。想来想去我手那么多学生，留在海市的也没有几个，钱星星去了编剧，还有几个成绩好的你的师兄师要么不在海市，要么看不上。”

    蒋老师说的这家文学周刊是海市近几年才创办的一家学术周刊，确实不如几家国有名的文学杂志社，但是这几年逐渐发展起来，用人要求也比较严格，给的待遇也不错。

    对于普通学来说，确实也不是一个不错的好去了，所以蒋凤婉才接了来。

    楚念予虽然毕业后就嫁人，但是她在学校的成绩绝对是尖的，在校的时候就发表过好几篇文章。

    如果推荐她去，也绝对没问题。

    难就难在，这豪门太太的约束太多了，要不然楚念予不会一结婚就在家当家主妇，蒋凤婉也不确定她想不想去。

    楚念予心思聪慧，知蒋老师的话是想推荐她去的意思。

    对于豪门太太来说，钱都是小事，去了算是去验生活的。

    照以前，楚念予应该会毫不犹豫地推掉。一方面是她的份不好抛面，照楚父的话说，那么多钱培养她不是让她上班去赚那破工资的。一方面也是她自己的原因，听说职场勾心斗角太严重了，她不想去淌这趟浑。

    可是现在，楚念予犹豫了……她觉得自己的阅历实在浅薄，或许是应该多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老师，您朋友那边最晚什么时候给回复？”

    蒋凤婉一听楚念予有松的意思，立开心起来，“不着急，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半个月给我回复就行。”

    “不你去不去，老师都是支持你的。”

    楚念予了：“嗯。”

    ——

    刚刚了学校的教职工公寓，路面上枯黄的梧桐树叶被清洁工人扫了一遍，又飘飘散散地慢吞吞落来，没完没了。

    楚念予打开手机，开微信对话往了，看见和沈淮的对话还停留在他们争吵之前。

    这些天他连一条信息都没有给她发过来，好像打定了主意她也只是闹闹，而他无需多加关注。

    他永远一副成竹在，气定神闲的模样。

    楚念予也知他们是只是商业联姻，本就是利益结合，他没有必要在自己上费过多的时间。像章原说的，他娶她，就是看在她懂事听话，不会浪费他太多时间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