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晌，邱橙终于觉得缓解了些，无意识地吐了气息。

    一直守在她面前的秋程低声问：“好些了吗？”

    邱橙了，语气歉意：“抱歉，害你半路船。”

    他却说：“没你的船我也不会坐。”

    话语自然又直白，让邱橙不知该怎么回复他。

    “橙，”秋程很认真地唤她，坦白说：“那晚我看到程知在楼等你，问了她你们要去哪儿过国庆和中秋，是我不让她告诉你我知你在这儿的。”

    事都发生了，邱橙也不是很在意了。

    她“嗯”了声，没说别的。

    “我不能否认，我还是和原来一样，偏执，对你的独占半分没少。”

    邱橙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到这个，有些惶然地抬看向他。

    秋程垂眸凝视着她，目光温柔而缱绻，地几乎要将她溺死在里面。

    他继续毫无保留地坦言：“我还是和原来一样，不兴你去看别人，哪怕只是无意一瞥。更受不了你跟别人说笑甚至拥抱，我会嫉妒的发疯。我每天都恨不得让你时时刻刻呆在我边，哪儿都不要去，谁也不要见。”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才继续开，低声说：“可是我你，真的很你，我愿意去努力改掉所有你接受不了的地方。”

    邱橙的心已经紊，剧烈而失控。

    她怔望着他，整个人都有懵，也忘记了躲开视线，就这么跟他对视着。

    “我会竭尽全力克制住不该有的冲动，给你足够的私人空间和个人自由。只要你别抛弃我，你让我什么我都心甘愿。”

    他轻抿了薄，低声气地恳求着呢喃：“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邱橙盯着他看的睛突然酸涩不堪，胀胀的。

    腔里的心脏变得活蹦，仿佛有小鹿在里面横冲直撞。

    秋程说完后，两个人之间就陷了沉默。

    他忐忑地试探着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纤细的手指。

    邱橙忘记了挣扎离。

    她睁睁地看着他低靠近，却一动没动。

    她的不逃离在他看来，就是默认了允许他更一步。

    可能真的是喝了酒大脑变得兴奋又迟钝，她明明意识清醒着，却又觉得自己极其不理智。

    因为她在这一刻，发现自己本不想推远他。

    她的心在疯狂地回应着他。

    邱橙知她不该，可她无法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