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国是因为这个吗？”

    “一大分是。”邱橙喝了酒，没有继续往说，还有一小分是因为什么。

    邱橙了，应：“嗯。”

    邱橙边漾开笑，睛有酸。

    程知开车把她送到碧清湾，邱橙难得主动邀请程知，问程知要不要在她这儿住。

    这次是恰好赶上节假日，秋程有空，又正巧在她边，所以他送她去了医院，又开车接她和母亲回家。

    邱橙信不疑。

    所以还是得自己考驾照，然后买辆车，哪怕就只是为了备不时之需。

    吃过午饭，邱橙跟着程知离开了家。

    程知也没问，她知邱橙现在的，邱橙自己不想说，问也没用。

    程知松开她，很赞同：“其实我也觉得你该考，有驾驶证去哪儿都方便些。”

    可不会有人一直在她边，时时刻刻围着她转，天天为她忙前跑后。

    事已经过去好几年，邱橙也不再像原来那样无法对人将家变故宣之于。

    程知没有再往问。

    秋程的脊背绷直，他梗着脖低垂脑袋，慢慢抬手拉开了屉。

    有句话说，靠人不如靠己。

    俩人在家里一边吃零一边喝酒，程知从邱橙嘴里了解到，她父母离婚主要是因为他父亲轨，而她母亲因此变得多疑，几乎找不到原来温和沉雅的影。

    这她心里早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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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缓缓拍着邱橙薄瘦的脊背，轻言细语：“来抱抱。”

    程知突然隐约有明白了宋洁为什么看上去变了那么多。

    他敲键盘的手指倏的顿住。

    她语气自然地回：“我爸妈五年前就离婚了。”

    “怪不得我后来去你家找你，那个房已经住了别人。”程知轻叹。

    宋洁那会儿端庄又优雅，特别有涵养，而且待人很温柔，说话始终笑意盈盈的。

    秋程正在书房着镜忙工作，突然，书桌左侧的屉里传来一阵闷闷的来电铃声。

    后来两个人都喝的醉醺醺的，在卧室的床上抱成一团。

    她红着眶，晃晃悠悠地找到手机，立刻摁一串熟记于心的号码，拨去。

你爸呢？”

    程知笑着答应，两个姑娘就去小区超市买了一堆吃的喝的。

    当年她来邱橙家里客时，还特别羡慕邱橙家的家氛围，非常和谐满，一家三其乐的。

    邱橙嘴角微扯，对程知说：“我妈觉得原来的房里有我爸的影，说什么都不肯再在那里住去，就直接把那房卖了，买了现在住的这个房。”

    邱橙了。

    “她看起来不太想让你跟秋程来往。”

    程知安稳地呼呼大睡，邱橙却从噩梦中泣着惊醒，醉迷蒙地爬了起来。

    躺在里面的那旧手机正在响。

    她是昨晚在得知母亲生病她得立刻回去时突然决定要考驾照的。

    程知扭脸看了邱橙几秒，随即放酒瓶，伸手抱住了邱橙。

    “知知，我觉得，我还是该考个驾照。”邱橙忽而话题跃到了学车上。

    “唉，”程知叹了气，跟邱橙碰了碰酒瓶，喝过酒后开：“阿姨今天拐弯抹角地问我这几天是不是跟你在一起，除了咱俩还有没有别人。”

    而亮着的屏幕上，明晃晃地显示着一串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