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跟手机那端的他说话，语气特别难受：“我快不过气了……”

    那通电话只维持了不到10秒钟，她就挂断了。

    其实在国一年后的某个晚上，她的的确确给他打了通电话。

    他在吻她的时候，将自己的气息一输给她。

    不过大脑已经开始启动运行，邱橙也因此想起来，她昨晚了个梦，梦到自己在国外时给秋程打了电话。

    然后用新的记忆，去覆盖那些你不愿意想起的往事。

    她缓缓睁开，还在回忆着昨晚的梦境。

    邱橙隔天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九多。

    邱橙严重怀疑自己心底在为小镇上那个没能实现的吻而惋惜。

    秋程知她说的不过气不是这个意思。

    她睁着睛，目光茫然到本没有焦距，泪就这么从角簌簌落。

    难已经起床去客厅了？

    躺在床上的邱橙又翻了个。

    而且这个梦好没逻辑好混，竟然直接让他来到了她边，他们还……接吻了。

    我带你去所有能让你开心快乐的事。

    秋程抿嘴，心脏像在被人用刀剜。

    邱橙手中的手机落，掉在了地板上，发一声闷响。

    她在床上翻了个，又懒懒地闭上了眸。

    没多久，她就在他怀里睡熟。

    他知的。

    程知呢？

    正想着，卧室外就传来了细微的声响。

    但等他接起来，她没有说任何话，他也是。

    秋程却因为她醉酒后的这番折腾，一夜没有睡。

    让她不至于太缺氧而呼不畅。

    离开这里，离开你母亲，忘掉那些让你难过的回忆。

    邱橙没说话，只乖乖被他抱着，在他怀里疲惫地闭上了。

    忘不掉也没关系。

    “小橙，”秋程把她摁怀里抱，低喃说：“我们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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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现实不同的是，昨晚的梦里，她在给他打电话时说话了。

    程知不应该就睡在自己边吗？

    他抱起她，把人放到床上，就这样坐在床边守了她整晚。

    邱橙心中暗叹居然梦到了真实发生过的事。

听到她断断续续地哽咽：“我只想……只是想、气,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难？”

    邱橙床，光脚走了去。

    秋程没等她说完，住她的轻抬起来，低吻住了她的。

    .

    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忽然察觉不对。

    血淋淋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