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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樾回：“真的。”

    邵北川回：“好。”

    柜员忙说：“对，就是她。”

    班后，程樾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经常去的某品牌的品店。

    几分钟后，程樾结了账，留了寄送地址，却没有立刻叫车，只是沿着品街溜达。

    *

    隔了几秒，邵北川问：“你找我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程樾当场东西时，她自己并未太走心，却发现丰小一直盯着她买的东西看，似乎很喜，嘴里还念叨着：“哎，我什么时候可以经济独立啊，像你一样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用思考！”

    越往里，灯光越暗，风格也在发生变化。

    *

    程樾试穿时有些心不在焉，直到柜员说了一句：“对了，上次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小姑娘，她昨天也来了，还买了和你那款一样的带，还有一副耳环。”

    前面不远，有一家艺术馆，门立着广告牌，现在正在举办的是雕塑展，都是比较前卫的后现代风。

    程樾没有接茬儿，也没当回事，怎么想到一转，丰小就自己跑过来买了同款。

    程樾拿了一份小册，翻看了两，便抬脚去。

    贺言对这件事十分上心，程樾看得来，这里面有一分原因是因为她，而另一分则是因为贺之川。

    而且后现代风这产，一向是见仁见智。

    程樾随手挑了几件东西，便心不在焉的坐在沙发里等待安排付款。

    程樾在微信上并未多说，自然也不会将她在会议室里想清楚的盘算，这么快就告诉贺言。

    照片里的男人，仍是那个味，又好像多了几分男人味，蓬的荷尔蒙似乎要透过屏幕溢来。

    最里面的屋是放映厅，播放着一些雕塑制作的录音。

    而就在这个期间，贺言的信息也发了过来，都是他找人调查贺之川和方经理私来往的度。

川发来一张定妆照。

    那是个男人，材颀，侧而立，正在观看其中一个中型尺寸的落地雕像。

    邵北川便发来一个笑脸。

    再往前回忆，程樾这才想起来，丰小似乎不止一次关注她的穿搭，一会儿问包多少钱，一会儿又问衣服怎么订。

    程樾指尖一顿，随即说：“没有，只是问问你的度，你继续吧。”

    程樾坐来看了几分钟，却本没有看去，脑里的杂事也没有清空，索起走人。

    程樾开一看，瞬间就将其他事抛到脑后。

    雕塑展的客人一向不多，尤其还是象的后现代风，在国外某些国家，或许会更有市场，受众更广，在国懂得人真是屈指可数。

    程樾一顿，扬了眉，问：“丰小？”

    程樾也回了一个。

    品店的柜员见到程樾，有些惊讶，但很快就迎上来，的服务。

    程樾问：“你这个角，正派还是反派？”

    邵北川说：“亦正亦邪吧，前期单纯，后期复杂。说实话，后期的形象和我的那个曲不太吻合，我和导演沟通过，他希望我能修改，或是再提供一首符合后期的曲，如果我拿不来，他也可以找别人补。”

    程樾将手机静音，去后逛了两个小展馆，一路上除了工作人员，一个客人都没有看到。

    程樾看破不说破，毕竟就算没有贺言，方经理她也是要动一动的。

    程樾又开照片看了片刻，说：“我个人很喜剧照里的形象，如果你能到，尽去，第二首曲我会让范去跟合同。”

    贺言为了她愿意鞍前后，更愿意借她的手，清理掉贺之川的羽翼。

    只是有一怪怪的……

    前几天的事程樾还记得，那天也是刚班，丰小提议到附近逛街，程樾也正好没事，还想从丰小这里问到一些门的事，就带丰小来了这家店。

    呵，这个丰小呀，可真有趣。

    就这样，程樾独自过了一会儿，柜员拿着新到的鞋来给她看。

    等到来，经过来路时，却发现多了一个客人。

    邵北川又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