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刚才，他主动提到“是因为我弟弟”，对于一个只见过两次的陌生人说这些，看似是对人敞开距离，实际上也是用来了解对方的途径。

    两次偶遇韩羽的小曲，很快就被程樾忘在脑后。

    褚昭不假思索的回：“比命还重。”

    事实上，这些良好的教养是有侵略的，在某些时候会来，比如在医院的院里，她已经走开了，他们本不该有其他集，可他却站起，看似主动、礼貌的报上姓名，而她于同样的礼貌，便不得不报上自己的。

    思及此，程樾问：“你希望他能从商？”

    程樾想了想，摇：“我没有才华和足够的底气，也换不起。如果你弟弟可以，说明他真的很幸福，他的哥哥真的很他。”

    那样的光彩，只是安静的存在着，就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也正是因为邵北川，才令她意识到自己的生活是怎样的单调、贫乏，也令她明白了为什么在战争年代，在人们最绝望的时候，音乐会带给人力量。

    女主那边一愣，就听丰小质问：“到底哪里不可以，你能不能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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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羽问：“如果是你，你还会换吗，舍弃现在拥有的一切。”

    看韩羽的谈吐、气质以及穿着，以她自小接的人来类比，韩羽就是那天之骄，他的谦逊有礼是来自良好的教育，和这个社会的必要手段。

    程樾安静了几秒，与韩羽对视的神渐渐变了。

    程樾拿手机看了时间，说：“我要走了，再见。”

    她问褚昭，摄影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话音落地，她便也不回的走向门。

    这一次丰小哭诉的容有了翻新，一开始，她说她已经和女主再次沟通，但还是被拒绝，还说因为这件事，女主特意去问了方经理，连方经理都觉得她的企划案不好，最好推翻重写。

    她见过他的照片，技巧虽然有些稚，可是那咄咄人的才华，却有破土而的势。

    韩羽轻轻颔首：“有这么好的条件却不利用，我不懂。”

    程樾没有回，只说：“如果还有次见面的话。”

    还有褚昭。

    那时候，全世界就只有他。

一。

    丰小一听到推翻重写，当就急了，数日的努力付诸东，她怎么能甘心，于是急之，就把“程樾”推了来，说这个企划案程樾也看过，觉得可以。

    *

    当然，程樾自觉，以上这些或许也只是她想多了，但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韩羽不仅年龄比她和贺言都要大，段位也要。

    然而韩羽并未声，只说：“如果你懂，可否告诉我。”

    转天到营销时，程樾很快又见到了哭诉的丰小。

    女主气：“你不要拿程小来压我，你的企划案不好就是不好。不服气，你去找方经理说。”

    事实上，在前一天晚上，丰小就发微信给程樾，只是那时候程樾已经睡了。

    程樾恍惚了一，转看向那个雕塑，说：“也许你认为的好条件，对你弟弟来说是负担。或者你会觉得是他在福中不知福，又或者他愿意用现在拥有的一切，去换取他最向往的东西呢？”

    韩羽没接话，似乎在思考什么。

    韩羽一顿，对程樾颔首，却在程樾已经转时，忽然开：“能不能把你的电话留给我？”

    程樾并不知，在那短暂的瞬间里，她的睛里讥诮，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被韩羽发现了。

    人与人的价值观本就不同，社会规范是希望将大多数人的价值观达成统一，方便理，然而在不知不觉中，却压抑了一分人的天分和天，只有少数人能到在个别领域发光，可是真正有能力，且有条件实现梦想的人，已经是凤翎角。

    她当时惊讶极了，而后再回想起这件事，却发现小丑是自己。

    程樾了气，在这个时候，第一个从她脑海中蹦来的，仍是两年前在夜场酒吧的舞台上，唱着《寂静之声》的邵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