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樾却听得闹心：“你直接说重。”

    范是个通透的人，他虽然有讨好型人格，在蓝光乐队时就谁都不得罪，如今了经纪人，却颇有派，更学着程樾的事手段，对面的人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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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两年前樊超和宋雨菲搞了那么一，程樾对他就有影了，总觉得他不安分，早晚会再纰漏。

    范声音越来越小：“他是没商演，但是这一闲，就开始琢磨别的了……”

    思及此，程樾问：“消息传去了？”

    其实程樾自己也知，但凡有音乐格的人，都不会听话好理，可就远来看，她作为决策者，决不能冒着一颗老鼠屎坏一锅粥的风险, 挑选那些剑走偏锋的混不吝。

    细算起来，这两年范给公司网络了七八个艺人，无论才华低，全都符合程樾的签约标准。

    程樾的火当即到了嗓，神瞬间变了，像是要刮人，却被她生生的压了去。

    蓝光乐队官宣解散已经满两年，人气四散，也就是老粉讲怀，还惦记着，而新生代乐队层不穷，大分粉丝的注意力早就转移，不可能再关注蓝光乐队老成员的近况。

    程樾脑海中过了一遍日，在接通视频电话的瞬间，她的也跟着一，随即就见到屏幕那边范的脸，心里生不好的预。

    也因如此，程樾给范了命令，那三个条件起码要占一样，决不能为以后埋雷。

列三个条件，便是“听话好理”、“音乐格，人品不格”、“有才华的新人”。

    范每隔半个月都会和程樾来一次电话会议，汇报展，但是这一次范来电话的时间早了几天。

    范上来便叫了一声“程总”，没有平日轻松的笑。

    至于公司其他艺人，倒是没这些事，而且但凡有小病，也都会被范理掉，能得范跑来跟程樾汇报的，也就樊超了。

    范愣了愣，脸尴尬，嘴里支支吾吾：“呃，这你都看来了？”

    樊超说要去外面的乐队玩商演，在音乐才华上他没得挑，很多乐队都很愿意“借”他一段时间，樊超也可以趁机多积攒经验，多玩样来。

    程樾在心里叹了气：“这回，他又搞了谁，对方有没有主？我记得最近他好像没有安排商演啊。”

    近两个月，樊超都在被迫“放假”，要求他在家里练曲。

    程樾细微的皱了眉，问：“事了？”

    果然，这两年间樊超麻烦不断，而且桩桩件件都和女人有关。

    到了今年，照程樾的计划，应该是开始计算回本的时候，过去两年的投，也应该适时止损，尤其是第一批公司砸了钱去培养的艺人，都要开结果了。

    蓝光乐队有个樊超，那已经是程樾觉得最疼的了, 两年间她也几次萌生过要和樊超解约的念，但每次都因为念及邵北川而作罢。

    一家公司的经营是期的，就像人一样, 无论是名誉还是碑都是细活儿，可能需要五到十年, 甚至更久, 然而要毁掉这一切，却可以在一夕之间。

    但即便如此，范隔着屏幕也受到风暴，意识往后退了一，立刻安抚：“那个，这事也不是不能解决，程总，您先别生气。”

    范脸比刚才更白了，说：“对，又是超儿……”

    程樾闭上，冷静的了气，脑也飞快的转起来。

    也就是说，蓝光乐队没有什么新闻价值，就算樊超和宋雨菲同居了，也不值得跟拍。

    范只好一脑说了：“那个雨菲最近不是也在放假吗，原本是说让她密集训练两年，就安排，走女团路线。她自己也说会全力以赴，也好准备了，怎么想到这一放假，又和樊超联系上了，两人还住到一起了……”

    范使劲儿摇：“绝对没有！”

    程樾眉心：“说吧，什么事，这次又是樊超？”

    结果，他非但在舞台上玩了样，在人家乐队里也没少玩，一年前搞了个女主唱，是吉他手的女朋友，被当场抓包，半年前又和一个女鼓手同居，得人家乐队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