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投钱办这个雕塑展，本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装饰门面，也是笼络客的一手段。

    越是有有脸的人越在乎这些，实际的东西要有，但表面文章和□□也要，所以韩羽特意将展览留了半天时间来，不对外开放，只对他要谈合作的客，给足了面，谈起生意来自然事半功倍。

    想到这里，程樾说：“我刚才看你才送了客离开，你这么忙，竟然还有闲逸致看八卦？”

    韩羽笑：“我有一个很会办事的助手。”

    程樾挑眉，脑海中很快闪现刚才跟在韩羽和法国人后的一男一女，虽然只是一瞥，可她大约也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装束，得的商务装，符合份的穿衣法则，既没有哨的饰品也没有夸张的妆容，但从衣着选择上来说，那是个聪明的女人。

    韩羽继续：“其实在我展厅之前，就已经看到微博上的消息，后面的事一直都是助手在跟。”

    也就是说，从韩羽送走法国人，再折回来的这短暂的时间里，助手已经将微博上的风向扭转，告诉了韩羽。

    程樾心思转了一圈，笑了：“倒是很会办事，不仅注重细节，还能一心二用，且有效率。”

    说到这，程樾停顿一秒，又：“韩先生很会选人。”

    这一瞬间，无论是程樾的神，还是肢语言，都透对韩故的几分欣赏，有别于此前的不冷不。

    程樾心里自然清楚，一个的理者不仅要自己有能力，会理底人，更要观人与微，善于择选人才。

    还有，这次的展览分明已经结束，可是门前的工作人员，却在看到她请柬上的名字时，立刻将她迎门，态度还有了明显转变。

    这说明，韩羽提前代过。

    可是他们分明没有约定时间，她大概率是不会来的。

    即便如此，韩羽仍是未雨绸缪。

    这个男人，心思很细，又会用人，光又远，看来要小心与之往。

    程樾忽然开：“有件事我很好奇。今天午你特意将展厅空来，是准备私接待多少人？”

    韩羽先是扬眉，随即笑：“除了刚才我送走的那位，就只有你。”

    程樾却是半信半疑：“我可是临时起意。”

    韩羽说：“我无法预判你的临时起意，我只是把我能的事都到位，毕竟凡事都有万一。”

    “这天底没有莫名其妙的重视。”程樾只问：“为什么？”

    韩羽接：“我希望有一个合作机会。”

    程樾摇：“在历城，你有很多选择。”

    韩羽说：“我已经选好了。”

    程樾没接话，她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韩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