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樾盯着这段话许久, 也不知为什么, 心里有难受，更有一他的妥协是被她来的一样。

    程樾后来回：“我那天说话语气有重，用词也太犀利, 没有考虑你的立场和受，其实我后来想想也后悔的。要是你觉得这次的都不够好，不必勉，我会再帮你找其它的。”

    邵北川说：“不用，就那两个吧。”

    这一次，程樾没有回。

    她发了会儿呆，脑里回着当初他们在一起时那好，却又透着不真实的时光，邵北川的才华, 他对音乐的度，他的笃定, 都是引她，且她不备的东西。

    有些事, 只有程樾自己心里明白, 她从没有对人说过。

    尽周围的辈们都在夸她，平辈们也在讨好她，可她知, 她今天的成绩，都是了比别人更多的努力换来的。

    她是有经商的天分，但她不是天才，尤其是和邵北川这靠天吃饭的人相比。

    她的冷静和笃定，是因为她知自己的不足，所以不敢放松，更不能发飘，并时刻提醒自己，不要沉溺在他人的夸奖中，那是捧杀，是糖衣毒药。

    而邵北川却与她完全相反，他是因为知怎么最好，所以才笃定。

    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有一天会被市场打败，被埋没。

    *

    就在樾心签合同的当天晚上，程樾在度假村包了块场地，让员工们去玩了两天。

    晚上聚餐，大家都喝了酒。

    等到酒足饭饱，范带着一大群人去唱K，程樾一个人留在别墅，随手拿了包烟去了台。

    烟燃了，她就夹在手指上，偶尔才会一，大分时间都是任它燃烧。

    这里的空气比城里好，景也不错，晚风过面颊很舒服。

    程樾站了一会儿，累了，就坐来，神地盯着远方，时不时还能听到楼的说笑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边多了一个人影，随即一件外落在她上。

    程樾醒过神，转看去，才发现是纪淳。

    程樾问：“你怎么没去唱歌？”

    纪淳坐，笑：“本来是想去凑闹的，刚接了一个王总那边的电话，聊完了又回来了。”

    程樾将外盖在上，将自己兜里的烟递给他。

    纪淳拿一，燃，并不像程樾只是象征的两。

    半支烟很快就没了。

    程樾扫过纪淳，问：“王总找你聊什么？”

    纪淳一顿，说：“给我介绍女朋友。”

    程樾立刻沉了，纪淳见状，很快说：“我拒绝了。”

    程樾收回视线，又一次看向天边：“不是这个问题。有些人是不会因为你拒绝就收手的。”

    “因为他是贺先生那边的人？”纪淳问。

    程樾有些惊讶：“你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