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不够诚实？”

    “不是。只不过上赶着不是买卖，无事献殷勤，总是会让人心生警惕。”

    “我看中的不只是樾心的未来，更是樾心的人脉。有程氏这个背景，你我合作，利益一定是加成的。”

    呵，终于说到重了。

    到此，程樾笑了：“说到利益，可不是诚意就能换的，每一分都要谈清楚，写明白。”

    韩羽也弯了弯睛，沉极了：“当然，商业合作不是搞慈善，各自有各自的守，也要有资源和利益互换，这我很同意。”

    说到这，台上节目落幕。

    台宾客们纷纷离场，被韩枫引向主屋，准备开席。

    程樾和韩羽也在这时起，站在遮伞，望着对方。

    直到纪淳回来，程樾对纪淳说：“我正式介绍一，韩羽先生将来会是樾心的合作伙伴。”

    纪淳一怔，一时没搞清楚在他离开的数分钟里，他们是怎么谈妥的，他只是礼貌的，和韩羽握了手，说：“韩先生，以后请多关照。”

    韩羽笑：“是我初来乍到，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指。”

    纪淳说：“韩先生客气了。”

    *

    三人回到主屋后，韩羽很快去接待别的宾客。

    程樾就坐在角落里，并没有场开拓人脉的意思，只专心的刷手机。

    纪淳拿了饮料回来，坐问：“，后面的事我该怎么和韩先生谈？”

    “该怎么谈就怎么谈，底线划清楚，有些东西可以谦让，超过底线的一步不让。”程樾没有抬。

    纪淳皱了眉：“我还以为……”

    程樾这才看他，问：“你以为我和韩羽私达成了某协议？”

    “是。”纪淳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

    程樾望向场中，也不知什么时候韩嵩来了，正和韩羽、韩枫站在一起，兄和一左一右，将韩嵩夹在中间，既是保驾护航，也说明他们对这个弟弟的偏。

    程樾说：“和韩羽合作，会有很多未知，也会有风险。但反过来说，利益总是要伴随风险的，这一步我总要迈去，不是和韩羽，也会是别人。”

    隔了几秒，纪淳才接：“是因为贺先生？”

    程樾笑着看过来：“我也很想和贺言一辈的伙伴，只是光我一个人努力是不够的，在这个过程里我也需要多买一份保险。虽然韩羽未必靠谱，但如果只是从利益角度发，韩羽的实力足以压过贺言。”

    纪淳看向韩羽那边，安静了片刻，也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了。

    程樾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的笑容，见他又低，随即听到他说：“如果我没记错，韩先生还是单。”

    程樾一顿，也跟着笑了，还顺手打了纪淳一：“你倒是安排的明明白白，想得还远。”

    “我这不是瞎心。”纪淳收了笑，十分真诚的说：“，我只是觉得你边需要一个人，条件还要你能，整个圈也没几个人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