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樾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想笑, 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故意不说话，直到他终于抬，对上她。

    程樾开：“你是酒量不好，不是酒品不好，更不是酗酒，这事甚至不能算是缺，你也不用往心里去。”

    韩羽接：“可你的表告诉我，我给你添麻烦了。”

    程樾笑了：“是啊, 这你承认么？”

    “我承认。”韩羽老实，“但我不知怎么补救。”

    程樾说：“每个人都有缺, 我也有不少。我总不能要求他人一味地包容我的缺，而我却容不他人的, 这件事是相互的, 所以就算你给我添了麻烦，我也可以包容。”

    这话落地，韩羽明显怔住了, 他品了品程樾话里的意思，又观察着她的神态，遂不确定的问：“你不打算计较了？”

    程樾摇。

    韩羽心里一动，当酒渐渐退去时，锐的思维又一次统治了大脑。

    “那这么说，你会考虑我了？”

    韩羽声音很轻，但咬字清晰，一都不糊，同时他也一直望着程樾，不愿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表。

    程樾目光很淡，虽然想不到她有一天会和一个男人以这方式开始关系，很另类，但好在她不觉得反，反而还觉得有趣。

    她经历过冲动的，不顾一切的，那时候是她先的开关。

    如今一切尘埃落定，另一段理智大于的关系也来到她面前，而那枚开关还是掌握在她手里。

    奇妙的是，她有一当了“主宰”的觉，甚至能想象到韩羽接来的反应。

    程樾不禁自问，如果此时站在面前的是贺言呢？

    答案无疑是拒绝。

    但如果是前这个男人，程樾不得不承认，她有些不忍心看到韩羽落寞。

    至于原因，大概是因为韩羽一向很尊重她，从没有贺言那以“”为名而行越俎代庖之事，更没有一面说着喜，一面又在算计。

    可以预见的是，她和韩羽的关系必然是和谐的。

    思及此，程樾终于有了明显的表，是笑容。

    韩羽的瞳孔也随之在变，还吞咽了一结。

    程樾忽然很有成就，却不想直接给答案，便问：“你想和我开始，是以哪方式？”

    韩羽被问的一愣：“自然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往。”

    程樾又问：“公开的，还是地的？”

    韩羽皱了皱眉：“当然要公开。”

    程樾仿佛在找茬儿一样，似乎从中找到了戏韩羽的乐趣：“那是表面上的，还是实质的。”

    韩羽安静了几秒，意会了：“我不会为了门面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