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樾只前往，边连个助手都没有，而贺言边小鸟依人的就是刘副总的侄女。

    贺言见到程樾一个人，有些惊讶，本想上前，却被刘副总侄女一把拉住，将他缠得很。

    贺言无奈，只得远远对程樾笑了。

    程樾没有在意，转和几个合作方闲聊了几句，便收到了纪淳的微信。

    纪淳说：“这次派过去的人又失败了。今天早上贺言跟她谈了分手。”

    早些时候，纪淳照程樾的吩咐，找了几个女生行培训，并逐一安排送到贺言边，如今已经失败了两个。

    程樾却并不着急，只说：“意料中的事，接着送。”

    纪淳有些犹豫：“要不要先停一停？”

    “理由呢？”程樾问。

    纪淳说：“她回来跟我说，是贺言亲跟她坦白的，说现在遇到了想认证往的女人。看样是认真了。”

    看到这话，程樾不由得笑了。

    她来到无人的台上，低声回：“是为了利益和关系而认真，还是因为某个人，这还不一定。你送去的人之所以失败，是因为除了之外，没有其他东西更引他，一旦有更大的对手现，她就不够看了。贺言绝不会满足现在的位置，他要再往上走，靠他自己的能力是远远不够的。所以这时候他需要的是外援、帮手，无论男女。”

    说到了解贺言，恐怕连贺之秋都比不上程樾。

    纪淳明白了，很快接：“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还要继续？”

    程樾说：“他能忍得住一时的诱惑，忍不住永远，等他完全取得刘副总那边的信任，心思就要动起来了。”

    纪淳很快应了。

    而就在这时，台上又多了一个人。

    程樾听到后的脚步，将手机屏幕掉，刚转过，就迎上贺言。

    贺言微笑着将酒杯递给她。

    程樾接过，说了句“谢谢”。

    贺言靠着台边，问：“怎么一个人来？”

    程樾喝了酒，反问：“哦，那我应该和谁来？”

    贺言抿了嘴：“韩先生呢？”

    程樾动作一顿，颇为玩味的瞅着他，笑了：“他有事差了，周回来。”

    就在这个瞬间，程樾彻底读懂了贺言的潜台词。

    他想听到的大概是，“他是他，我是我”，或者是“我还没打算和他完全捆绑”这样程樾式的回答，当然要是程樾亲否认传言，那就更完了。

    然而程樾的答案，却令他的底的期待瞬间黯淡了。

    程樾话落，没再看他，只是看着夜喝酒。

    隔了片刻，贺言才说：“我有惊讶，突然觉好像不认识你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喜韩先生那样的，是我误会了。”

    程樾看过来：“那我应该喜哪样的，邵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