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北川脚一顿，抬手指了一沙发扶手，示意程樾，他只是来取东西。

    程樾没表示，只是收回目光，就在邵北川走屋里，弯腰拿帽的时候，她听到韩羽在电话里问：“怎么了？”

    程樾“哦”了一声：“没什么，你继续。”

    韩羽说：“我要先去忙了，晚聊吧，有事发信息给我。”

    程樾应了：“好。”

    等切断通话，她这才朝邵北川看去。

    他将帽拿在手里，眉目低敛，开时声音比六年前更低沉些：“好久不见。”

    程樾这才发现他手里拎着设备箱，问：“要不要先把东西放？”

    邵北川将箱放在地上，弯了弯角，说：“我刚才没想到屋里人，没有敲门，抱歉。”

    程樾没有接这茬儿，而是问：“是不是公司给你安排的公寓不够好，要不然你怎么把工作带到这里来了？”

    邵北川一顿，说：“所有的安排都很好，只是环境有陌生，我还在适应，所以就先回到过去熟悉的地方把手的事理完。”

    程樾笑了，指向对面：“坐吧。”

    邵北川坐来，双手手肘就架在膝盖上，坐姿随意，目光平定，举手投足的风采绝不是六年前的他所备的，他正如她当年期待的那样，他很好，越来越好，她没有看错人。

    也不知是国的土养人，还是他回来吃得好睡得好，即便工作一整天也看上去很有神，刚飞机那天的疲倦完全不见踪影。

    程樾几不可见的眯了，将这一幕收底。

    而她只要稍稍抬，就可以看到照片里六年前的他。

    可惜，不再了。

    程樾给他倒了杯，嘴上开始划清界限：“我知你找灵期间，需要一个熟悉且可以完全放松的地方，那这个包间就给你预留了，不过你要记得时作品。”

    这是女霸总的提醒。

    邵北川拿起杯，笑了：“原来在这里等着我，放心吧，我会期完成。不过我听说，你也经常来这里？”

    程樾扫向那双修的手，不动声接：“这里很安静，老来慢慢就习惯了，不过我哪里都一样，你不用考虑我。反倒是你要小心，我会定时过来查。”

    后面半句自然是玩笑话。

    只是两人这一来一回，虽然都在笑，却透了满满的疏离。

    第71章 蜕变   “看来他是那个人。”

    蜕变

    07

    程樾记得她曾经也这样问过自己, 和前任该如何轻松的相？

    那时候她没有答案，但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