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北川回应：“是‘时间’不对，我不该说‘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是你想什么时候反悔都来得及。”

    有那么一瞬间，程樾几乎受不到自己的心。

    她轻轻眨了想，不禁在想，到底是这句话比较动人，还是因为说这句话的人是他。

    她骗不了自己，就算心里的悸动可以用理智压去，她的自然反应也骗不了，最起码在这一刻，她兴奋了。

    邵北川走了过来，坐在程樾旁边，沙发凹陷去，程樾没有让开，而是与他近在咫尺，目光胶着在一起。

    程樾说：“即便我已经完成了仪式。”

    邵北川似是笑了：“只是一个仪式，不重要。”

    程樾扬了扬眉：“你这几年在意大利还真是学了不少东西。”

    邵北川一顿：“我说的不是言巧语。”

    “既然什么时候都来得及……”程樾说：“证明给我看。”

    程樾没有闭上，她在等待，也是期待，她想知邵北川到底可以到什么程度。

    于是她就那样看着他，看着他靠近了，动作缓慢的顺着她的手，抚向她的背，他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呼纠缠在一起。

    她依然没有闪躲，目光直勾勾的。

    她在那片黑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她觉到他的呼低沉有力。

    直到他的落，第一个吻印在她的角。

    她眨了，那温的呼过她的脸颊。

    第二个吻跟着落，过脸颊，轻啄着来到角。

    程樾只要稍稍转个，他们的就会贴到一起。

    可她没有，她只是垂着睛，听着彼此的心声，受着他逐渐变化的气息。

    尽他的表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可是渐渐变快的呼，加速的心声，都昭示着这个男人已经动。

    程樾意识伸手，去抓他的另一只，低喃：“你汗了。”

    邵北川动作微顿，原本细致的吻也跟着停了。

    程樾微微翘起角，明明已经兴奋到极，却还是要装蒜。

    直到她的被他挑起，炙的吻落在上，这一次不再和风细雨，也没有铺垫，而是的，的，似要将她的气全走。

    程樾的脑逐渐懵了，她很，上泛薄汗，几乎快要不过气。

    她咙发声音，是在对即将缺氧的抗议。

    她上的力便在这时减轻了，又变成细细的浅吻，如同抚。

    程樾伸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半个向沙发倾斜，他的手就托在她的后腰上，是唯一的支撑力。

    他忽然手，她一倒了去。

    他又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