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程樾微微笑：“恭喜。事成之后，你将更上一层楼。”

    程樾中充满着欣赏，她是真的为韩羽兴，不夹杂一个人，甚至没有为两人的婚约取消而懊恼。

    或许站在外人的角度，会觉得程樾有傻，因为要是当初她答应了韩羽取消或者延后订婚仪式的要求，如今他们还会继续往。

    但站在程樾个人的角度，她看得很开，无论是联姻，还是商业捆绑，一样都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只是换个形式罢了。

    站得，自然就看得远，格局自然也就能拉开，理就是这么简单。

    韩羽看了程樾半晌，一时也不知在想什么，随即垂，笑着问：“你这边呢，有什么况，有没有地方需要我效劳的？”

    程樾说：“哦，一切都在掌握中。”

    韩羽扬了眉，说：“听说你了贺之秋的工作，一步打算安排她和飞絮见面。”

    程樾倏地笑了：“你说，要是将来贺言知他联合法国人狙击的，是他亲生儿监护人的公司，他这样直接影响了小言的生活，他会是什么脸？”

    韩羽没接话。

    程樾收了笑，又：“虽然贺言这次的事是鲁莽了些，可他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我们有些地方也很像，认识这么多年，我也知他在想什么。”

    韩羽开了：“鲁莽？我倒不觉得。他和法国人在接中，心思十分缜密，最终没有谈拢也是因为利益差了一。其实他们很快就要成了，一旦成事，我这里就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隔了几秒，韩羽又问：“至于你刚才说，你们有些地方很像，我也不认为是这样。起码就界而言，贺言走的不会比你远。”

    程樾一顿，放咖啡，说：“贺言自小就生活在算计中，贺之秋教他的都是这些，这已经成为他生活和思维模式的一分，无法剥离了。贺言对女人其实很没有安全，无论是对生养他的，还是他那些女朋友，或是我。就这分而言，我和他一样。”

    韩羽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还是忍住了。

    半晌，他才说：“所以你才会想到联合贺之秋。”

    “联合也是暂时的。”程樾说：“只要我不倾向于贺言，贺之秋才会放心。这世界上贺言也只会听她的话。”

    两人又闲聊了片刻，陈飞絮来了。

    陈飞絮的神明显和之前不同，她看上去轻松多了，人也不再焦虑，一坐来就满说谢。

    陈飞絮还说要请两人吃顿饭，表达谢，程樾和韩羽都婉拒了。

    临走之前，程樾嘱咐：“贺之秋那边，还是要谨慎。贺言的态度现在也是未知数，任何人得知自己突然多了个儿，都会排斥，这是意识的反应。给他时间，他早晚会接受的。”

    陈飞絮应了：“我明白。我不知怎么表达，但是我真的很激你，程樾，谢谢。”

    程樾笑了，遂摆了摆手，离开画廊。

    *

    程樾前脚离开，韩羽后脚也来了。

    两人就站在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