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程樾抬，说：“你看，男人一旦认真起来，是很难认清现实的。”

    接着，程樾就将电话接起来，同时背过。

    “喂。”

    许游往后退了数步，没有偷听。

    而在电话里，程樾先是听到了一段音乐，很带，很切，很适合舞台。

    然后，音乐声小了，就听邵北川问：“我是不是打搅你了？”

    程樾反问：“你说呢？”

    邵北川没回答，而是说：“这是我新的曲。”

    “我知。”程樾说。

    她也不知哪来的自信，只要一听，就能从风格和旋律变化中嗅到他的气味。

    她又：“回拷给我一份，我要放歌单。”

    邵北川说：“那你自己来拷。”

    程樾扬了扬眉，笑了：“所以这就是你的诚意。”

    停顿了几秒，邵北川回：“除了音乐，我也不知还能什么，不知我还有什么是你需要的。”

    几秒的安静。

    程樾垂，也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滋味儿，只：“晚上等我电话。”

    等电话切断，程樾站起，另一边贺言也走过来，脸比刚才差了些。

    贺言没有解释，只说有事要先走一步。

    程樾，等贺言离开，才坐来和许游一起看小样。

    第二照片明显比第一要好，程樾也更放得开。

    许游给了一些专业意见，直到翻看到最后，程樾目光一顿，这才发现最后面有一张面特写，正是邵北川第三通电话打来时，她抬间的得意。

    说是得意，却还有些别的绪，有喜悦，也有意味。

    程樾眯了眯，盯着照片里陌生的自己，说：“摄影真是神奇，原来我的表是这样的。”

    随即她话锋一转，又：“这张我很喜，你拿去参展吧。”

    许游惊讶极了，甚至不敢相信。

    程樾又：“不过我有个条件。”

    许游问：“你说。”

    程樾笑：“展览结束后，这幅照片帮我寄给一个人。”

    第84章 回归   “你这笑容，像极了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