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樾说：“画固然好，但需要模特时间保持一个动作，一个表。而摄影不一样，它可以捕捉到彩的瞬间。有些模样连我自己都没见过，还多亏了摄影师的帮忙，否则我永远都不会看到自己的另一面。”

    “可是这一面并不常现, 它并非你的常态。”韩羽说。

    程樾眨了，盯着他看了几秒, 随即说：“你竟然在认真的跟我讨论起来了。那只是一张照片。”

    韩羽一顿，垂, 又：“说的是, 是我较真儿了。”

    程樾笑了：“与其聊照片，倒不如聊聊你跟我的合作。”

    韩羽：“随时都可以。”

    程樾说：“有个项目我想咱们可以试试，我已经找人了方案, 待会儿发给你。”

    韩羽说：“好。”

    两人边走边说，程樾借着这个机会，将项目的重简单的代了一遍。

    韩羽听的认真，并时不时给一自己的看法，两人很快就达成初步共识。

    等到一圈画展看来，回到门时，陈飞絮也迎了上来。

    陈飞絮很快告诉程樾，说贺之秋从程樾这里要到她的联系方式后，约过她两次，对小言非常执着，但这件事贺言还不知。

    其实程樾对贺之秋和陈飞絮谈判的细节本毫无兴趣，她们如何扯也与她无关，只要贺之秋能牵制住贺言，其它的事她并不在乎。

    程樾只说：“我想过了不了多久，贺言也会知小言的事。”

    陈飞絮一顿，问：“就算他知，我想他也未必愿意认回孩。”

    “不愿意是一回事，形势又是另一回事。”程樾说：“只要风声传来，圈都知他有个大儿，他不认也不行啊。到那时候，就是你开条件的时候。”

    陈飞絮愣了：“风声？我是不会说去的。”

    程樾笑了，没有再多说，看了时间很快和陈飞絮别，随即往外走。

    很显然，陈飞絮还不适应这个圈的节奏和人心，她若一直这样和贺之秋扯，早晚会被绕去。

    而她已经看到了贺之秋的一步，索个顺人，提醒一陈飞絮，陈飞絮搞不懂自然会去请教韩羽。

    有William的嘱托在，韩羽一定会帮陈飞絮谋划策。

    至于风声，陈飞絮是不会散播，但架不住贺之秋会。

    要认回小言，如果只是贺之秋和贺言商量，恐怕只会一拖再拖，贺言的第一反应一定是孩份是伪造的，那本不是他的骨血，贺之秋无奈就只能去征求陈飞絮的同意，看是否了亲鉴定。

    倘若陈飞絮同意，报告也证实了是亲生儿，贺言多半还能找其他借。

    贺之秋是最了解贺言的，她既然料到了这条路会很艰难，自然就会另求他法，比如将风声散播去，得贺言承认。

    想到这，程樾已经来到路边，车就要到了。

    不会儿，韩羽也跟了来。

    程樾看向他，问：“你也要走？”

    韩羽摇：“找个时间一起吃顿饭吧，或是去看电影。”

    程樾一顿，说：“最近恐怕都没空了，我后天的飞机，可能会消失半个月。”

    韩羽有些惊讶：“这么久，去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