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埃尔温眨眨睛，抬起来亲了亲他微微鼓起的肚，“只笑给你一个人看。”

    等到埃尔温帮他理好脚踝的扭伤后，清除夜的钟声终于在城市上空敲响。他们几乎是在听见钟声的同时僵了一，维尔惊讶地眨着睛，埃尔温则恢复了那副严肃的表。

    “你还能走吗？”埃尔温问。

    维尔试着转了转脚腕，觉得并没有清晰的痛，于是：“我可以走的。”

    “好，”埃尔温握住他的胳膊，将他扶起来，“我们去台。”

    豪斯曼公寓大楼的层是一片空旷的台，照埃尔温的要求被设计了成可供直升机升降的私人平台。此时，原本停驻在台上的直升机已经开始转动螺旋桨，旋转的气像湍急的漩涡般翻涌，在呼啸声中搅动着腥的、的空气。

    维尔被埃尔温熟练地拉机舱。而后，直升机在螺旋桨的轰鸣中缓缓升起，向着曼哈顿岛的北边飞去。

    维尔看着窗外——街如同化的黄金般汇错，间或响起的鸣笛、枪击和爆炸声充斥着城市，动的火焰如同汇金渠的岩浆，散发着清除夜独有的、疫病似的。

    他受到直升机在某一栋建筑上空盘旋了几圈，于是往望，看见一栋富丽堂皇的华贵建筑正在熊熊燃烧。他愣了愣，觉得这栋豪华建筑无比熟悉，仿佛一座即将沉没在猩红海洋里的，陷在坍塌的地表里，腔涌动着熔金似的红。

    “几年前的清除夜，我们还在这里的地牢度过了几个小时。”

    埃尔温沉静的嗓音响起来。

    “啊……时间过得真快。”维尔微微睁大睛，看着的焰与烟熏得窗发黑。

    他想起来了。那些举办杀戮游戏的人们像往常那样聚集在这栋楼里，这是他们在清除夜的习惯，然后，燃烧弹撞玻璃天窗，在分崩离析的、晶莹剔透的玻璃碎片中爆燃成一片火海——这是计划的一分。

    他盯着窗外火红的夜景看了许久，如同见证着某辉煌的落幕。几分钟后，直升机离开盘旋的轨。他以为直升机会就此返程，但螺旋桨嗡嗡震颤着，再次往远方飞去。

    “我们还要去哪里吗？”他意识地问，声音在风中聚散。

    埃尔温灿烂的金鬈发在暗红的夜幕中飘扬。他闻言转过来，看向维尔，笑意直达底。

    “我们去白看焰火。”

    END.

    Side Story 1 ：糖果和白吊带袜①

    【预警】：荤菜，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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