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又从兜里掏一个粉的公仔，对小姑娘说：“嗓疼就不能吃糖了，叔叔用玩跟你换好不好？”

    小姑娘纠结了一，把手伸来，同意了许砚的要求，又乎乎地叫他，“哥哥。”

    也太乖巧了些，许砚的心都有了。

    不能把孩一个人扔在这里，许砚想带她去导诊那里广播找一她的父母，但小姑娘摇摇，不肯离开。

    “爸爸说在这里等，小叔叔会来。”小姑娘拉了拉许砚的白大褂，小声问，“哥哥能陪陪我吗？”

    许砚单膝跪地蹲了来，笑容温柔，“可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嘟嘟。”

    小姑娘说话的时候嘴撅起来，可极了。许砚见她放松了不少，撑着问她，“嘟嘟除了嗓疼还有哪里不舒服？不？”

    嘟嘟摇摇，伸手指勾了勾许砚的小指，开心地说：“哥哥真好看。”

    许砚有些哭笑不得，他这是遇到了个小颜控？

    嘟嘟又自顾自的说起话来，“哥哥真好看，比小叔叔还要好看。我们幼儿园里，大家都说嘟嘟最好看了，但是哥哥比嘟嘟还要好看。”

    翻来覆去就这两个字，许砚笑着听她说话，没有打断小朋友的表达。

    嘟嘟自顾自说着，突然停顿了，然后大声喊：“小叔叔！”

    许砚转过，看到楼梯间跑上来一个熟悉的影，是和风。

    这……

    小姑娘撑着自己从椅上去，快跑几步扎了和风怀里，张嘴就是哭腔，“小叔叔，爸爸不要我了！呜呜……”

    和风表是许砚从前没见过的严肃，还有几分生气。他伸手轻轻拍着嘟嘟的后背，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乖，不怕，我来了，嘟嘟不哭了。”

    他哄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去看刚才陪在嘟嘟边的人，见到对面双手兜的许砚，顿时愣在那里，“哥？”

    许砚也觉得这次见面太巧了，他应了一声，“嗯，你……”

    “我侄女。”和风拍着嘟嘟的背，让小姑娘趴在自己肩。

    许砚，“她嗓不舒服，别让她哭了。”

    和风看着许砚的装扮，忍不住问：“你在这里上班？”

    “嗯，我是儿科的大夫。”

    既然嘟嘟家里人来了，许砚准备走，他上前去了小姑娘的发，语气温柔地告别：“我走了，拜拜。”

    小姑娘从和风怀里起来，又咧开嘴。她脸上不见泪痕，原来刚才的呜咽不过是打雷不雨的撒而已。

    许砚看她绪稳定来也放心了些。

    “跟叔叔说再见。”和风看着许砚笑，原本不甚明朗的心也好了。他腾一只手拉了拉许砚垂在一侧的手掌，“今天谢谢哥。”

    “没事。”

    和风来的时候很急，也能看是真的担心嘟嘟，但许砚还是忍不住叮嘱一句，“次别这样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