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女的？”

    许砚纠结半天，在和风怀里抬起，轻声问，“哥……是我吗？”

    和风抵着许砚的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角，“是你，哥喜你。可以睡了吗？”

    许砚小抿着将喝完，见和风没有赶他走的意思，飞快地钻被窝里装睡。

    “不急。”

    许砚在这里留宿，十次有九次最后要摸到他床上，和风已经习惯了。

    许砚掀开自己的被，趁他不注意钻了和风的被窝。

   和风刚洗完澡，发还滴着，许砚不等他发话就把枕放在他床上，理不直气不壮地小声说：“我想跟哥一起睡。”

    和风翻面向许砚，“嗯，要哥抱着睡吗？”

    “想说什么？”

    可是和风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揽在后的手臂收了些，和风说：“乖一，我今天很累。”

    和风没有拦他，整理了被角将两人裹严实。

    表白的话说，却像在和许砚讨论明天早餐一样自然。许砚再一次愣住，眨眨睛，一动不动。

    只是今天许砚有些心虚，他睫微颤，否认：“没躲，我困了。”

    “不是。”和风说，“在等他大。”

    “安分。”和风说，“不然今晚别想睡了。”

    “就是不会。”

    “哥……”

    和风没说话，关上门去浴室把发，再回来时给许砚端了一杯。

    许砚一直知和风是一个存在很的人，大帅气，沉稳可靠，有他在的地方，他总会成为视线。

    “那为什么没追？不确定他是不是同恋吗？”

    和风低低应了一声。

    许砚被困住，敌不过和风的手脚，嘴却不老实，“真的吗？哥喜我？为什么啊？”

    和风纸巾将他嘴角的渍净，问他，“躲什么？”

    “喜你，不是因为时间久，第一次见面就喜。”和风低声回答他的问题，“好好大，砚砚，哥等你。”

    “真的。”许砚嘟起嘴，贴着和风的膛说，“我来A市这么久，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放学回来跟你说话，周末来找你玩。学校……学校有人追我，可是我都觉得烦得很。哥，我喜你。”

    许砚在黑夜里悄悄红了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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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他哪里还睡得着？

    许砚攥拳，反复警告自己不要多想。

    许砚并不太意外，他早就想到过，和风是一个极度自律的人，总不能跟他一样是偷看A片才发现向的。

    “要。”

    躺在边时更是这样。

    和风关灯上床，躺在许砚边。

    他害羞地在他怀里扭动，“哥不是跟我在一起待久了才喜我的吧？哥……”

    “哥，我……我也喜你。”

    他想好了，如果和风说是，两相悦皆大喜；如果和风说不是，他保证明天一早就回家，从此以后跟和风保持距离，断了这不该有的心思。

    许砚惯会顺杆爬了，见和风纵容，忍不住靠得更近一，将靠在和风肩膀上，小声问：“哥，你为什么说自己不会谈恋啊？”

    “不是困了吗？”黑暗中，和风突然声。

    “哥心里有喜的人了吗？”

    但他控制不住。

    许砚才16岁，和风不指望他知什么叫喜。今天如果不是他问，和风也不会这么早就说。

    “睡不着了，哥，咱俩说说话吧。”

    又被和风拖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