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启程了，边走边说。”金发青年微微颔首，优雅地站起，另外几人也纷纷起立。

    “渊是已知的所有位面中最荒芜贫瘠的存在，渊族的就是他们所见到的每一个生命，他们没有国家没有城市，因为他们并不需要，他们的成和化全都来自于永无休止的战斗和杀戮……”

    “几天前您对我提起过渊的事，我有好奇。”

    米凯尔的描述没有太多绪化的个人偏向，总来说用词还算中肯，假如他说的都是事实，不过另外几个人脸上浮现的隐约的不屑，厌恶和恐惧，大概证明了这一。

    “也许不至于几代，他们的成比灵还要缓慢，不过足以让新一批的阶恶成熟，而奥特雷斯的数百年过去，渊里过了几万年，

    瑞贝卡的脸有些难看，但也只是小声说：“阁……”

    安娅过来后他们齐刷刷抬起看着她，目光不怎么友善，前者轻轻咳嗽了一声，“阁……我有事想请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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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娅微微挑眉：“你们打过了？”

    其他人在安娅发问时还有些震惊，但他们还来不及什么阻止，米凯尔已经说了这些话，几人只能默默低，摊上个这样的上司还能怎样呢。

    “差不多吧……她还说过自己的神法多半由您教授，”他注意到少女的神好像有些搐，“您想问我什么？”

    苏黎不知从哪冒了来，“所以，一个人类在奥特雷斯从生至成年，渊里可能已经过了上千年，足以成几代的恶？”

    米凯尔当然听懂了安娅的问题，“据我所知，恶的生育和成速度非常缓慢，但这并不曾给他们带来问题，因为渊的时间速是所有位面里最慢的，曾有人过渊里一个叫死亡沼泽的地方又回到奥特雷斯，经过估算，那里的时间慢于奥特雷斯上百倍。

围坐在一起的几个人。

    “那他们的生活模式和节奏应该已经固定了……嗯，我是说，他们来奥特雷斯又有什么意义？”

    “你有理由憎恨他们，但我的重不是这个，”渊恶多少年不在奥特雷斯现，多半也是教廷组织的某些裂探险活动葬送了那个人的生命，安娅摇了摇，看向米凯尔，“阁明白我的意思吗？既然同样都是杀，在渊和奥特雷斯有什么区别？难恶的繁衍速度很慢，因为争斗消耗了群数量，所以才不得不换个地方找？”

    准圣并不意外的了，好像猜到她可能会问这个，“实际上关于渊的一切在教廷里都是只有少数人才能碰的机密，但我个人并不赞成，因为我觉得每个奥特雷斯的智慧生都有权力知他们可能会面对怎样的威胁。”

    米凯尔居然就随随便便地坐在着苔藓的树藤上，单曲起伸手撑在后，望着中间升起的篝火神，几个大祭司大神官在旁边翻看着什么东西。

    “因为他们邪恶贪婪永远不知满足，”瑞贝卡冷哼一声，神里写满了仇恨，“我的祖父死于就死于毒藤女妖的诅咒……”

    “没关系，我相信格里兰斯阁，再说……”米凯尔看着走在自己边的安娅，神带了玩笑意思，“假设你和苏黎阁实力相近，那么你应该也杀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