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还没厌倦欣赏你每次都差不多的反应，嗯，就是这个表，”日神看了一倚在自己肩的毫无形象的好基友，“行了吧，艾芙莉，多想想你自己吧，如果不是你那个小杂，你的灵魂估计都被碾成碎片了。”

    “不过，”月神直起来，缓缓向她走了过去，双手里浮现氤氲着寒意的光刃，像是切碎夜空的白闪电，“既然她已经生了，而且完全觉醒了，是不是意味着预言对你的庇护已经失效了……”

    卡尔米拉好整以暇地看着，光明神似乎也无动于衷，他后的星辰之神好像叹了气，却也没有什么别的反应，更别说其他的神畏惧于他们的威压，或者本不去在意发生了什么。

    艾芙莉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么有意义吗？”

    “准确地说，没有，因为杀了你也不会让我的女儿复活，但是，”月神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她，“我乐意。”

    天空之神一气，“卡缇亚堕落了！她愿意成为恶，是她自己选择成为我们的敌人，那她就该想到有可能死在我手上。”

    “是啊，”赛因希斯将手里的光刃转了两圈，“你说的都对，那是她的选择，但是，你知吗，冕，我不像你什么事说什么话都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只知我一直讨厌你，而我唯一的女儿被你杀死，那么你一定要付代价。”

    话音未落她的影已经闪到面前，如果是全盛时期，打败不以战力见的月神并非难事，然而现在……

    艾芙莉看着穿过肩胛将自己钉在立上的光刃，刀上过她的血接着收得一二净。

    赛因希斯凑到她的边，满意地看着天空之神狼狈的模样，唯一让她不怎么兴的就是艾芙莉看上去不够痛苦。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艾芙莉依然笼罩在那迫人的神圣光芒里，月神是和她风格迥异的类型，赛因希斯上淌的银辉像是坠星城塔上惨淡清冷的光，沉痛和压抑环绕着几千年来怀恨在心的神祇。

    “暂时到此为止吧，”布瑞莱恩伸手制止了想要去第二刀的月神，“我们有客人来了。”

    从园到殿堂的通路上无声倒了一片的守卫，他们横七竖八地或躺或趴在地上，显然都失去了战斗能力，其中几个的神力甚至都已经烟消云散。

    苏黎轻松地穿过他们，她好像心很不错的样，发现有人望向那些守卫的神里闪过恐惧，还微笑着解释了一句：“毕竟我已经在幻术上吃亏太多次了。”

    艾芙莉看了一月神在自己上的刀，有气无力地说，“好像你不是乐在其中一样。”

    “……”苏黎好像不是很想接这个话茬，她看向了光明神，“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