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上次吓到了？

    杨氏有些拘谨的：“我看看，是不是那个畜生又来了。”

    余月心想，果真是吓到了，才会听到声音就立抬看。

    就见杨氏抿嘴笑了笑，：“不瞒你说，上次娘啊，突然就觉得对着人打拳真有意思。可我不敢打别人。就想着，他要是再来，我就再打他一顿。月，你懂我的意思吗？”

    余月咳了咳：“…懂，我教中之人，很多都喜切磋。”

    杨氏摇：“不是切磋，就是打人，我打他，他没法还手。”

    余月：“……”

    余月觉得，她可以给杨氏个沙包放在家里，要不然怕耽误她的武学。

    等涂教搬到京城近郊，杨氏还真的三天两往涂教跑，到了老年虽然没成一代宗师，但一般的武林人还真近不了她的。

    ……因为杨氏的拳法，属于无差别攻击……就是转圈打，谁都挨不得。

    柳天复也没有再来过，又过了一段时间，郭家事了。

    郭茹夷死了。

    被柳天复绞死后埋在了院里。

    柳白昭和杨氏听到这个消息后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也许是这些年该报的仇早就报完了，他们那一家人往后怎么样，都与他们无关了。

    与此同时，余月要生了。

    余月是个不怕疼的人，生孩也就皱了皱眉。

    倒是孩儿他爸柳白昭，一没有男人不能产房的自觉，坐在床脚，握着余月的手就了眶。

    漂亮的柳大人偶尔红红睛，还好看。

    余月刚生完，声音有些沙哑：“……你还真是娘的亲生儿。”

    得杨氏真传，悄声无息泪的神态非常相像。

    “柳大人，快来看看孩，是个小公！”喜婆抱着孩喜气洋洋。

    柳大人一个神都没分给小公，凑到余月的床，帮她把上的碎发都拢起，亲着她的额：“再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余月笑了：“那不行，我还想要女儿。”

    柳大人顿了顿，拉起余月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上：“你摸。”

    余月：“活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