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哪里疼？”

    殷晚舟张就来。

    “舟舟是生病了吗？”

    楚南知本以为自家这胆大包天的小祖宗是拿她师父开玩笑呢，可抬眸一瞧的，却又看见了小家伙委委屈屈、茫然不解的脸，心陡然一顿，突然想起了自己养着的这只团打小便不喜看书、除了剑诀功法其余碰都不愿碰，平日中又基本上懒得峰玩儿，整日只与她在一起，楚南知之前未曾与她说过这些事，殷晚舟不知也是……正常。

    “行。”

    小姑娘抬眸瞧着她，脸颊上有些发红，神间似有几分难以启齿。

    女人垂眸叹息，抚了抚她被蹭的发丝，边又不禁有了几分笑意。

    “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殷晚舟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握着楚南知的指尖往上移了移。

    “兴兴~”

    “……疼！”

    “不是什么大问题……”

    楚南知甚少见她这般，只以为她是哪里难受得，此时也沉了眉，细细地观察她。

    “之前也疼过，但是没这么厉害。”

    “只对师父油嘴。”

    她有些苦恼。

    殷晚舟越不说，楚南知便越是担忧。

    难是平日中练剑不小心伤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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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南知指尖意识便曲了曲，怔然地瞧着她，一时间当真有些反应不过来了，随即的她也便收了手，指尖藏于袖中，只觉耳有些发。

    楚南知：……

    “……就是……就是……”

    “师父。”

    “师父在呢，别怕。”

    她家的小姑娘难得吞吞吐吐、犹豫着不肯开。

    她垂眸低斥了声。

    楚南知弯轻斥了声，了她的鼻尖。

    “……胡闹！”

    “就是……这里最近有儿疼。”

    “油嘴。”

    楚南知抿了抿，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

    楚南知心中思量着，伸指尖住了殷晚舟的手腕，为她把了把脉。

    她指尖放于膝上微微曲了曲，心一叹，也舍不得瞧这孩这副模样，低声迟疑地问了句。

    她小声了句。

    “怎么了？”

    殷晚舟蹙眉看她，不明白为何她会这副模样。

    小家伙陡然间的又唉声叹气起来了，微蹙着眉有儿难受不解地瞧着楚南知。

    “……当真疼？”

    “师父最好了~舟舟最喜师父！”

    小姑娘讨好地蹭了蹭她的指尖，弯着凤眸笑得甜。

    “自然是真的。”

    “这可兴了？”

    “我就想看师父哄哄我嘛~”

    小姑娘挑眉瞧着她。

    “不行？”

    竟是……竟是那里疼！

    她在女人上静静趴了趴，随手了块糕咬了，陡然间地想到了什么，眸光一闪，瞬间爬了起来、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