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怨怒来。而后她不再无谓的拉架了，索一个转就抱住了闻斐，将她牢牢护住。

    果然，一刻所有的拳脚都停了，后传来褚晏恼羞成怒的声音：“小妹，你什么？你就不怕大家来不及收手伤到你吗？还尽护着个外人！”

    褚曦这会儿神也有冷，她蹙眉回望褚晏：“阿兄，我只是护她免受拳脚，她却曾不止一次救我命。如今阿兄与弟弟们对她拳脚相加，却要我在一旁看着，是想让我那忘恩负义之人吗？”

    褚晏无法反驳，却还是生气：“是，她是在南路上救过你几回，可当初你南难不是因为她吗？如果没有陛赐婚，你本该留在安你的贵女，家中辈也会替你寻觅良人。若非有她横一杠，现如今说不定你都嫁，与夫婿琴瑟和谐了。”

    褚曦闻言却淡淡：“阿兄也说了，是陛赐婚。你这般不满，该怨怪的难不是陛吗，又如何会怨闻斐？无非是不敢，于是迁怒罢了。”

    这番话可真是不留面，褚晏听了先是不可置信，而后变得脸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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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天黑得早也黑得快，帝后携手踏宣德殿时，殿外暮中还透着些微蓝的天光。而等到焰火准备好，天便已经黑透了。

    这年的焰火是少见的，逢年过节才能偶见一二，更遑论皇家准备的焰火彩。

    百官们见多识广还好，即便好奇也能收敛，但他们带来的家眷乃至小儿却无法压抑兴奋与好奇。因此焰火还没开始燃放，宣德殿前便已闹了起来，闹哄哄的窃窃私语不绝于耳。所幸皇帝和皇后也乐得享受这份闹，因此并不加以斥责。

    而与这份闹格格不的，除了久等兄妹不归的褚家人外，大抵就只有祁太尉了——他曾是皇帝带在边的心腹将，也是皇后的弟弟，在中自有几分薄面。因此刚宣德殿他便寻了殿前值守的禁军，请他们帮忙寻找闻斐，只可惜等来等去也没等到消息。

    不多时，天便全黑了，焰火也准备好了。

    时辰不早，宴折腾了大半日，皇帝和皇后也无意拖延。于是一声令，远忽的亮起一丛火光，而后伴随着啸声冲天而起，直到火光开夜幕，在天际倏然炸开，散落成……一声又一声尖啸接连响起，一丛丛的焰火划破夜空在天际绽放，一时间不胜收。

    这一次千秋节，皇帝了大手笔，无论宴还是焰火都格外奢华。尤其这场焰火，不仅女眷孩童看了神，就连百官也个个仰看得不错。

    也就在这时，有侍偷偷凑到了皇帝边，在他耳旁低语几句。

    皇帝原本还满脸轻松的陪皇后看焰火，听完侍的话后剑眉倏地皱起。昏暗的灯光这一变化本不明显，但他旁的皇后却立刻察觉了，低声问：“陛，什么事了？”

    扭见皇后一脸张关切，皇帝刚皱起的眉又松开了，不想扰了对方过生日的兴致，于是摇摇说：“无事，梓潼不必在意，继续看焰火吧。”他说着冲那侍摆摆手，又比了个手势，后者立刻心领神会的退了。

    皇后见状自然知不是无事发生，但皇帝既然不愿开扰了兴致，她自然也是从善如。当笑了笑，也没寻究底，又仰与皇帝一起看起焰火来。

    夜空中炸开的火持续了一刻钟有余，直到最后一簇焰火窜上天际炸开，四里再无响动，看焰火的人还有些意犹未尽。

    良久，看焰火的众人终于回过神来，而后再一次恭贺了皇后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