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褚曦婉拒了闻斐的提议，然后就看着她一个人把那橘吃完了，从到尾眉都没皱一。不过褚曦还是看得牙酸，又倒了被姜枣茶递给闻斐：“喝茶。”

    褚曦只捧了一会儿，就觉掌心漉漉的，显然是小雪人化成了雪。

    两人怎样的亲密都经历过了，亲个脸颊还真不叫事，尤其现屋中没有旁人。私里褚曦也是不排斥亲密的，当竟也没犹豫，跪坐起直接凑上去在闻斐脸上亲了一。末了她自己似乎又觉得这样的奖励还不够，退开之后又凑上前，这一回吻在了闻斐上。

    褚曦分明领会到了闻斐的用心，抿起的角微微往上扬了扬，随后腾手接过了那小雪人。

    褚曦盯着她表看了好一会儿，竟没发现她在说谎或是拿自己玩笑，中便几分疑惑来……她看看闻斐，又看看对方再次递来的橘，心里疑惑一个橘还能生两滋味儿来？

    不过尝试的话还是算了，方才差酸掉牙的滋味儿实在让人敬谢不。

    褚曦脸颊泛红，微微还有些，一把将橘了闻斐的手里：“吃你的橘去吧。”

    闻斐也没推辞，接过来就喝了半盏，然后又拿起另一个橘剥了起来。橘照例扔火里熏香，橘剥好后她先尝了

    闻斐见她这有些狼狈的模样，中笑意未变，顺手又分了一橘扔嘴里，仍旧面不改的赞了句：“我吃着就是甜的。”说完又分一递上前：“不然你再尝尝？”

    褚曦确实喜那小雪人的，安置好后又看了会儿，这才折返回来。走到近前也没再像之前一样疏离，拉着闻斐并排坐，亲亲的。

    媳妇主动送上的香吻，闻斐自然不会错过机会，顺势就揽住了褚曦的纤细的腰肢，搂着人尽缠绵。直到原本就温的屋中渐渐生些燥，她才被人一把推开。

红的手掌中，是一个小小的雪人，看着只比掌大些，却也得颇为致。

    褚曦有一瞬间的惊诧，也有惊喜：“这是……”

    褚曦就瞪了她一，想想原本剥好的橘就打算分一半给闻斐的，自己又凭什么不吃？于是红微启，就从闻斐手中将那橘咬了过去，咀嚼几却蹙起了眉。等终于将那橘咽，她忙不迭替自己倒了杯姜枣茶了去：“你骗我，这橘分明就很酸，哪里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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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释：“我以为你在外面站了有一会儿了，就担心你着凉……其实站在廊看她们玩也没意思，连雪都碰不到，我带这个小雪人回来，你至少可以碰一碰。”

    褚曦没有拒绝，却起左右看了看，最后将小雪人放到了距离炭盆最远的窗台上。一窗之隔外面就是冰雪，那地方最冷，许是能让那小雪人多存在些时候。

    闻斐占够了便宜也不恼，笑眯眯拿着媳妇剥好的橘，真就送了一到嘴里，然后赞了声：“真甜。”说完又分了一递到褚曦边：“你剥的橘，不尝尝吗？”

    真就是小小的一只，手冰冰凉凉的，在这室里约莫很快就会化了。不过闻斐显然也是用心的，还特意去寻了小石，又削了一小截胡萝卜，了雪人的睛鼻。整个小雪人胖乎乎的，憨态可掬，与院里那个大的十分相像。

    褚曦没回答，反手便将剥好的橘了一到她嘴里：“奖励你的。”

    闻斐没有阻止，看着她动作，眉都是笑，有自己的真心被珍视的觉。

    褚曦知她惯得寸尺，当斜睨她一，不过心好，再加上闻斐也没有像往常那样莽撞的凑上来自己讨“奖励”，于是便顺着她的话问了句：“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姜枣茶是给褚曦驱寒用的，里面还加了不少红糖，喝起来微辣微甜，倒也不算难喝。

    屋里很和，这雪人化的速度有些过快了，当然闻斐也没准备让褚曦久碰，见状便：“开始化了，小心捧久了着凉，还是先放吧。”

    闻斐毫不客气的吃了，然后说：“本就是给我的，既然要给奖励，那这可不够。”

    闻斐见状便笑，脑袋凑过去问她：“不生气了？”

    外面语冬她们玩得开心，几人还在院正中堆了个雪人，虽然堆着堆着这些丫鬟就打起了雪仗，可闻斐还是看到褚曦的视线在那雪人上多停留了一瞬。于是为了弥补，她就去了个小的带回来，好歹是她亲手的，褚曦也能亲手受一。

    闻斐便扬起笑，一边笑一边伸手了自己脸颊，示意她自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