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禾就跟他们来保证这个比当学徒首饰赚钱，她回跟柳掌柜说给他们开工钱。他们当学徒没工钱，只饭，年底给红包，等徒一个月能有三百钱多的，起码得一年后才能涨到五百钱。

    陈健一听有钱拿，看聂青禾的神更加放光，切得都近乎崇拜了。

    聂大力就很不，赶使唤陈健去准备新的材料，检查一哪些材料不够，赶让钱掌柜安排人买起来。

    这时候听来顺说李娘过来，聂青禾便让她过来验一，这功效齐全又大的药。

    她让李娘的男人帮忙提温来放在院的空地上，又放了个小矮凳。

    李娘大金刀地往凳上劈一坐，直接就把浸在瓦盆里，“快，给我来那个洗发什么的。”

    聂青禾打开一瓶，用一个细柄的木勺舀了一勺直接倒在她掌心，让她用另外一只手在掌心打圈把泡沫打来，然后再往发上摸。

    李娘不耐烦，随便打了两圈就把洗发膏摸到发上，然后开始卡嚓卡嚓的抓挠。

    聂青禾：“……”这是和自己的多大仇多大恨啊。

    她提醒李娘温柔一。

    那边上门女婿意识地就如啄米。

    李娘：“再来再来，别抠抠搜搜的。”

    她又嫌弃偌大的铺不舍得钱买个铜盆给主顾用，竟然用这沉甸甸的瓦盆，真是寒酸。

    聂青禾懒得理睬她唧唧歪歪的嫌弃，只教她正确的洗方式，怎么，怎么打圈，怎么搓洗，反正就是不能暴力拉扯挠抓。

    李娘被聂青禾折腾的没脾气了，温柔地了一会儿，如愿得到了第二坨洗发膏。

    聂青禾还给她倒了一温上去，立刻就搓了丰富的泡沫。

    李娘惊讶得直叫唤，“真，舒服！”

    陈健和聂大力为了避讳早跑到屋里去活了，听见李娘在那里叫喊，俩人想笑不敢笑，都憋得脸通红。

    聂青禾舀了温给李娘稍微冲洗一发，然后倒给她第三勺洗发。

    李娘乐了，“还行，不抠门！”

    聂青禾：我倒是想抠门，可你这发也太脏了，只怕从来没洗净过。又又脏又密，不费洗发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