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健又帮忙主意，“那要不您少买，用完再买另外一样，这样比较一？”

    原本只有七八个，就说话这会儿功夫，又匆忙过来五六个。

    两个娘一听，是个好办法，立刻夸聂青禾，“聂姑娘真是人脑活，不像有些人就了个嘴，说不到上。”

    另外一个娘直接拿手指戳他了，“你是不是傻，买少那不是贵吗？”

    林掌柜看着铺西边等着的那群妇人，正有着急聂青禾自己忙不过来呢，既然有人帮那自然是好的。他也没料到才这么几天聂青禾就忙不过来，看来得给她安排伙计了。

    她们开始选择困难起来。

    是梳妆楼温娘的人？还是其他婆同行？或者是大人家过来考察手艺的？

    可前的妇人们不但没走，反而都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好像多贵也跟她们无关一样。

    这时候来顺又打发小伙计跑来找聂青禾，说前面不少妇人找她梳妆呢。

    这就是较真加选择困难症，所以聂青禾一律定有力地告诉她们最简单的区别。

    她往前面去，路上碰到珍珠。

    她去跟林二掌柜说一，让他帮忙宣布梳妆的加急价，除了提前预约的，同时超过五个人排队就启动临时加急价格。

    梳提价到15个钱，洁面化妆15个钱，如果要修眉另外加十个钱，全就要40个钱。之前这全是25个钱，这算是一次大幅度涨价，可以试她们的来意。

    陈健笑：“两位娘，那您都买呗。现在有货呢，晚一可能就没了。”

    当中一个娘翻了他一个白，心里骂他夯货，老娘要是有那么多钱，你以为老娘会纠结，那还不是全都买回去？不就是因为钱不够，直接买一样么！

    不什么目的，聂青禾自然会好好给她们梳妆，但是她也不能没有反应。

    聂青禾让她领妇人们去隔间排队洁面，来三个一组坐在梳妆台前，其他人则坐在旁边的凳上排队等候。

    珍珠就跑去跟林掌柜说。

    钱掌柜想着聂青禾小院的象，真的忙不过来，便谢，说如果需要就让人叫阿良帮忙。

么，单纯只是想帮忙。

    突然，聂青禾想到了方娘和赵娘，难是她俩昨天在游园会提了她的名字，有人立刻就闻风而动，派人过来考察她的手艺？

    聂青禾瞅瞅铺里那群妇人，就跟她谢，“那敢儿好，就是要麻烦你去跟掌柜的说一声，到时候让他给你算帮工钱。”

    来来去去这么多顾客，自然会碰上几个较真的，非要把洁面膏、生姜洗发膏、止去屑洗发膏有什么不同，哪个更好用，哪个更划算，哪个更耐用等等全角度比较一遍。

    有他允许，珍珠就跑去给聂青禾帮忙。

    大人家的仆人过来梳，也不是稀罕事，之前也有。但是不会一七八个扎堆，看她们之间说话的神态也不是一家的。

    后院里，聂青禾忙着给人称洁面膏和洗发膏。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这个别人也替不了，只能她去。只是有些奇怪，一上午不来人，怎么这会儿一来这么多？是结伴来的？

    如果真的和预约的客人一样要门，她们会急着说要去哪里吃酒坐席，让聂青禾赶帮忙梳个。这真客人大多都计较价钱，能省一文是一文，如果她突然提价，她们要么等会儿再来，要么一边埋怨涨价一边继续等待。

    聂青禾朝她们笑：“两位娘，我们陈哥哥说得对。您可以付了一斤的钱，然后两称回去，用完一样再来换另一样。这样三都验过，也就知自己最喜哪。”

    很快，聂青禾从几个妇人言谈举止和神态中发现问题，这些妇人目光带着审视、观察，但是她们举手投足又带着一规矩，倒像是……某些人家调教过的人。

    她没跟她们说，等瓶到了以后，至少有四样洗发膏。

    如果她们可可不的，现在就能离开，如果不着急的也可以等空了价格便宜再来。

    然后有两个妇人就纠结到底买哪个好，除了洁面膏，洗发膏还有两样呢，生姜何首乌的、茶枯侧柏桑叶的。虽然洁面膏可以洗沐浴，洗发膏可以洁面沐浴，但是功能不同，似乎去屑止的洗脸就浪费了？那个生姜的倒是可以代替洁面膏洗脸，也能洗沐浴。

    陈健：“……”行吧，我是哑，我就不该说话。

    珍珠还着那个发网，笑得一团和气，“聂姑娘，我现在空闲呢，过来给你帮忙吧。”

    她昨天想跟柳掌柜申请安排两个伙计放在小院，再安排一个助手给她，结果大掌柜晚上没过来，她没来得及说。

    陈健：“……”对不起，我是哑，我不敢说话了。

    区别是什么？就是字面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