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婢，都不算太好，的确没资格说别人，她也不说了。

    那妇人鼻上生了个大痦，神格外锋利，拿盯着她们，一个劲地嚷嚷聂青禾这里梳太贵，人家南边那里才十个钱，让聂青禾便宜些。

    铺里有其他妇人过来逛街看首饰的，难免被影响，问问怎么回事。

    珍珠让聂青禾坐着，她上，她走过去，笑：“娘们不必介意，梳妆打扮这个可是看手艺，看名声的。认可谁就去找谁。人家温娘梳妆一次要三钱银呢。我们聂姑娘，知府夫人都夸过的，全妆打扮一次也才四十个钱，贵吗？”

    “这个我可以作证！”这时候方娘和赵娘从外面结伴而来，她俩撑着油纸伞，梳着从聂青禾这里学的发型，虽然天却还是画了个淡妆。

    方娘笑：“知府夫人夸聂姑娘，那可是我和赵家妹妹亲经历，是聂姑娘给我俩梳妆打扮，我俩被夸的。”

    另外一个妇人立刻：“这位说得对呢，我也觉得不贵。上一次我找聂姑娘梳妆，还修眉画了个妆，去了筵席上，娘哎，第一次那么多人夸我好看，问我哪里梳妆的呢，给我夸的都不好意思了。”

    她们这样说，没找聂青禾梳过的也好奇想试试。

    痦妇人见状有些气，嘟囔：“一个小丫，那也太贵了，人家南边那家才十个钱，梳得也怪好看的。”

    赵娘立刻：“你说的是南大街那边，黄记分铺里的白霜霜？我……不是吧，你们真有人去找她梳？你们还要不要面了？我不说那个白霜霜是哪里来的，你们自己用睛看，她是正经人家的闺女？”

    她这么一说，立刻就有人附和，“是呢，我本来还想去梳妆，看她妖里妖的还是算了，幸亏没去。”

    大痦妇人见状，立刻急了，自己是来嫌弃聂青禾贵，让人去找白霜霜的，怎么还成了踩白霜霜了呢？

    她立刻大声嚷嚷人家白霜霜是正经人家，就是得过分艳些，会打扮，不能因为这个就抹黑人家不正经。

    “那你去南边不就得了？”方娘翻了个白，傲气得很。

    赵娘也说这妇人估计是南边派来的细作，故意当托儿拉客的，不地。

    痦妇人没有达到效果，心有不甘，摔打摔打地走了。

    聂青禾立刻跟方赵等人致谢，谢她们帮自己说话，她笑：“今儿大天的，两位娘怎么有兴致来逛街？”

    方娘笑：“我们也有几天没碰面，昨儿聚了聚就想起你，约着今天来瞧瞧聂姑娘你。”

    聂青禾再次致谢，“两位娘坐过来修个眉吧。”

    她俩眉已经来，又开始杂了，而且李娘的眉尾还有参差，估计是自己在家试了试，给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