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好了，她在黄记给人梳妆，过来的妇人里面没有几个比她好看的，比她好看的没她会打扮，没她有风，所以很快她就了名，惹得不少男人日日过来瞧她。

    黄掌柜怎么对付她的，她就怎么对付回去，这叫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

    她不会让黄记知卞娘招供，免得他们对这几个贫家妇人不利。

    聂青禾笑了。

    聂青禾笑：“娘先不急走，略等一等，喝碗绿豆。”

    她先让钱掌柜骑去找一个人报信，报完信回来再派几个厉害能吵架的婆和五大三的男人，一起把卞娘带去白霜霜他们门，当众给大家看卞娘的发型如何。

    凳上的妇人脸都白了，吓得额的汗珠都来了，她慌忙摆手，“不、我、我不是的。我、我就是梳的。”

    她梳好，被人夸，那白霜霜也一样，因为她俩比试过。

    在翠羽楼的时候，那里的姑娘不是貌如，就是段柔，要么就是舞姿动人，要么就是歌婉转，只有她容貌不众，技艺不挑，只能给妹们梳。

    他找这么几个人来抹黑她，能说服几个人？只要她去跟白霜霜比一场，当众梳给大家看看，谣言就不攻自破，有什么好抹黑的？

    这时候普通百姓，尤其是妇人，是羞耻于上公堂的，更惧怕见官。一个妇女若是上了公堂，不以前是不是良家妇女，那之后都会被人指指。她自己也羞愤得以后都不敢见人。

    聂青禾觉得这个黄掌柜真的有问题，来找她梳过的妇人，都知什么样，一次还会来，也会介绍亲朋来。

    听完聂青禾的建议，林掌柜和钱掌柜都觉得着办法不错，他们可没想到聂青禾小小姑娘居然还有这样的计谋，真是让他们更加刮目相看。

    等等！

    既然你给我耍狐狸，就别怪我跟你玩聊斋。

    那妇人看别人都走了，就她一个人，顿时更加心虚，觉自己势单力薄。她急忙说满意满意，就想付钱赶走人。

    届时珍珠就可以说真相－－她一路跟随，发现找聂姑娘梳的那两个妇人，路上抓散发髻，然后跑到黄记铺说聂姑娘梳不行，这也太歹毒了吧！

    聂青禾让林掌柜写了供，然后让卞娘摁手印，供只是一个备用，以防万一的。

    她知他们的意思，可她就吊着他们，然后打算选一个有钱的她的，家里老婆还不善妒的，到时候委于他，个妾。

    本不用怎么吓唬，她就招供了，她夫家姓卞，住在城外棚区，前两天有个事儿的去他们那里挑了几个妇人能见人的，又教了她们几句话，让她们背熟，一天给二十文钱，还两顿饭。

    她只需要用表面证据就能反击回去。

    可你这样故意抹黑，捧踩低，踩着我来捧你的人可就不对了。

    自己梳好不好这个事儿，不必去刻意澄清，有睛的自己会看。

    唰！

    “不－－”妇人扑通就跪了，脸惨白，“求求您，求您不要送我去见官！千万不要！”

    白霜霜这几天很得意，是她自从面以来最得意的时候。

    珍珠气：“姑娘您可不知，她们这些人坏的很，在您这里梳了，路上自己抓松了，然后跑去南边说您没给她梳好，骗钱，故意在那些不知的娘群中造谣抹黑您。不只是今天，已经持续好几天了！”

    黄掌柜这低劣的抹黑，很明显是碰瓷啊，也许他不得自己去和白霜霜比试，这不就变相地把自己和白霜霜捆绑一起，变成一个段位的？

    那个事大爷让她们来这里梳，梳完了就去外面散，然后跟路人说柳记聂姑娘梳不行，看给她们梳的，不实惠，然后再溜跶到南边去说一，再去找白霜霜梳，然后使劲夸白娘梳好，比聂青禾好得多。

    聂青禾随手拿起一把小锉，锉锉自己拿刀片被划刺的指甲边缘，淡淡：“珍珠，给钱掌柜，送她去见官。”

    聂青禾虽然咸鱼，为人懒散和善，懒得计较小事，却不代表她没有气。

    你说你公平竞争，哪怕找个翠羽楼的姑娘当梳妆娘打擂台，也没什么。

    你黄掌柜不是抹黑我么，我就给你来个釜底薪，看你还怎么给我打擂台！

    哪怕你找人来店门说风凉话，带节奏，也没什么，嘴在你上么。

    大家各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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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有睛自然会评判。

    白霜霜若是被人说勾搭男人，那她也就有这个嫌疑，因为她俩比试过。

    她把那妇人摁回凳上，让珍珠讲讲看到什么了。

    聂青禾脑里灵光一闪，自己可是被知府夫人夸过的人，现在发网、梳妆、洗发膏、洁面膏等产品畅销，自己也是一个小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