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远走到她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似乎要将她看穿一样。

    聂青禾蹙眉，“宋大人？”

    宋清远：“……青禾。”

    聂青禾：“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清远：“我了一个梦。”

    聂青禾笑：“哟，谁还不梦呢？”

    “我梦见我们……”他顿住，似乎犹豫该不该说，垂睫，缓缓：“你能否告诉我，你……是不是我的青禾妹妹。”他似乎用尽了全的力气来问这句话。

    他了个很很的梦，梦见他居然娶了别人妻，而青禾是他的妾室，那是一个撕心裂肺的梦，足以撕碎他的心。

    醒来以后他庆幸，这只是梦。

    可他也意识到梦里的青禾是他熟悉的青禾，是他的青禾，和现实中嫁给贺驭的那个聂青禾，似乎完全不同。

    聂青禾不知该不该告诉他，她不怕他知秘密，也不怕别人说什么，更不怕别人怀疑，她只是不想再生事端。

    宋清远不是一个坏人，他这些年兢兢业业一直守着原主的，她对他没有不满了。

    让他知真相，他会不会绝望？

    宋清远低声：“你放心，不什么我都受得住，不你有什么秘密，我也绝对不会对第三个人吐半个字。”

    聂青禾：“不是怕你说，我是……”她叹了气，“几年前在金台我说的是真的，你的青禾妹妹……我不是她。”

    宋清远猛地晃了一，似是要倒又努力站定，“是……那场大雨吗？”

    聂青禾：“是的，你去了京城，她等了你一天，暴雨，跌……”

    宋清远猛地闭上睛，心一片钝痛，他缓了缓，“后来、你还见过她吗？”

    聂青禾抬看他，“你的梦，是什么结局？”

    宋清远满目悲伤，梦里有有恨，相相杀，他的梦停留在都说她有，他不肯相信。

    他不知该怎么跟聂青禾说，只得简短概述一二。

    聂青禾：“你放心，你和她有一个很好的结局，你只要相信她，她就会相信你的，她会想明白会重新变回过去的青禾的。”

    宋清远悲凉一笑，“我信，我当然信，只是……那只是一个梦，我信又有什么意义？”

    哪怕在梦里，他也希望他们有个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