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师？”

    “嗯，你说。”他在认真听，只是昨晚没休息好，有些微倦。

    “我听方老师说，您有很一段时间没有遇上合心意的本了？您有没有想过，突破一自己？”

    谢聿城抬，角挂着笑，“怎么突破？吻戏？床戏？”

    “其实这也不失为一突破的方式。”程菲耸肩，“毕竟，艺术百态，没有低贵贱。”

    谢聿城偏过，明晃晃的不屑。

    “或者，我安排您和女四号见一面？如果您觉得可以，我们再谈合作。”程菲喜林倾的，她一直觉得这小姑娘其实很有灵气，只是被圈里的一些腌臜手段埋没了。

    谢聿城同样赞赏有灵气的人。以程菲对谢聿城的了解，她觉得，谢聿城不会排斥林倾。

    “见面就不必了。”谢聿城起，“程总今天如果是来说客的，就不必了，我对这个剧着实没有兴趣。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合作。”

    说完，谢聿城也不多的停留，迈步走向门。

    程菲沉默。

    封燕回（秦濯）这个角，其实唐启洲那边一直在争取，但她更倾向于谢聿城。在她里，谢聿城才是封燕回的完诠释者。

    *

    林倾这一上午被谢聿城气得不轻。她总觉得这男人最后那一句“不客气应该的”，带着明晃晃的挑衅。

    她不得不承认，这一掰，是她输了。

    好在快递小哥及时送来了她的剧本，看着满满当当的两箱文件，林倾决定，决不能让谢聿城这个狗男人搞她心态。

    她把箱拆开，将里面一叠一叠的资料取来，平铺在床上。这两年没通告，她也不是真的在家咸鱼，七七八八的表演课，还是上了的。至于学到了多少——

    林倾想，这不就是检验的机会么？

    她一扎了剧本里。

    谢聿城回到君玉苑的时候，就看到家门摆着两个大大的纸箱。二楼的卧室里，他的小妻正盘坐在床上，粉的吊袋睡裙向上了两寸，一片凝白的肤。

    仔细看，还有淡粉的印记。

    小姑娘全投，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回来。谢聿城收回视线，低，页眉上，是明晃晃的“风动”两个字。

    方照和程菲先后来说客，劝他接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