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妥善整理，即便没有当之效，也有鑑古知今的可能」郭破虏仔细翻着书页。

    「可惜朝廷南渡后，和外地的少了，有些新知也没能来中原」罗云本来只是想逗着他玩，却没想郭破虏却有不一般的见识。

    「啊，火，先生对火熟悉吗？」郭破虏又翻向有火铳图画的一页继续问着。

    「火啊…没碰过多少，但战场上常用的还算知」罗云答。

    「怎么？想知那些东西怎么，可惜我是不会的」郭破虏也没期望罗云懂那些，他纯粹是顺着直觉问的。

    即使武学上和汉人与外族各有千秋，但决定战场胜负的诸多关键，郭破虏清楚南明朝廷和北方各族有明显差距。

    「如果把这些书上东西学了，说不定能有益于襄前线」郭破虏想了想，一转便见罗云藏不住的笑意，知自己已落罗云算计。

    虽然那也不能算有恶意。

    郭破虏是单纯了，但并不傻。

    罗云这样设局，必然是有一些用意。

    但罗云本人反倒是有观望，毕竟自己和南明朝廷关係并不好，要是真的收了郭破虏当学生，或许会同时引来江宁和襄的关注。

    「您…是想从我爹娘那这要到好吗？」郭破虏这还是合理的推断。

    罗云知这少年虽比完颜康、林平之年少，但绝非可以矇骗或打虎的对象，也就把自己收学生的想法告诉了他。

    郭破虏也是疑惑，怎么一个不正经生意的异族人，会有收学生的想法？看他的行为谈吐，也不像是想和朝廷有瓜葛的人，不是南北哪一个朝廷都一样。

    「您是…有什么打算吗？」郭破虏还是打算先釐清罗云的目的。

    「您并非朝廷中人，也非武林人士，甚至…和我们认知的私塾夫也相去太远，您说要收学生，怎么想都有些蹊跷」郭破虏并不是铁，他的疑问单纯是于他自的细心与谨慎。

    罗云斟酌了好一阵，和郭破虏两人大瞪小。

    罗云自己也在评估风险，如果真的把教团的事都全盘托，作为襄郭家一员的郭破虏是否答应先别说，要是让襄或是南明朝廷有了成见，他在江南就不好继续和朝廷周旋了。

    但前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郭破虏要是答应，罗云重新生的企图就有了基础。

    「这我还不能说」罗云决定先迴避这个问题。

    「你要是有兴趣，可以留几天把这些东西整理起来。

    我边的人对这不熟，所以也就搁着了」来日方，要说服郭破虏总是有机会的。

    郭破虏细想了一会儿，既然罗云没有积极要求，况且整理这些书本对双方都有益，也就答应来。

    罗云真正有心留的文字纪录并不多，期颠沛离加上仅凭印象，能够凑成几本书已经算是不错了。

    但两人整理起来要费一番功夫仍是事实，毕竟罗云用了数文字记录成册，而且都不是中原常见的文字。

    另外的问题是，罗云接最晚的就是汉文，平时沟通还算畅，但读写上是一窍不通。

    「那你怎么帐的？」郭破虏好不容易重新编写完一页，难以想像罗云是怎么在如此条件立足。

    「我有自己纪录的方法」罗云答：「只有我和文珊芸知，生意上的东西不是我亲自经手，就是要她协助」郭破虏的好奇心算是乎罗云料想，倒也不是他不断提问这方面，而是为武学大家，他对武功之外的事明显衷许多。

    即便是闲暇时，郭破虏一看见任何有兴

    趣的、想不明白的，都会让他呆站着一阵，直到心裡没了疑惑为止。

    「怪人」偶然撞见的曲非烟，对前大他没多少的少年只有如此评价。

    由于曲非烟懂酒，罗云就把她先安在归云庄的酒窖，不是庄还是飞云楼需要，便由她负责把关。

    郭破虏并没在意曲非烟，而是直盯着酒罈，接着向旁陪同的罗云问着：「这些酒是您私酿的？还是收购来的？」罗云指了指前的曲非烟，暗示这些酒只有曲非烟清楚。

    他看向曲非烟，再看看罗云，表是满脸惊讶。

    毕竟坐在酒潭上的曲非烟从形上看，也就和她年龄相彷，难以想像她是负责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