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手背上还漉漉的，被摸过以后留的。她没掉，等着缓慢变。

    重新前，宁知旁若无人地翻了翻手机，回复微信上的消息。

    又是群聊。明明都在这里，小年轻们有话不当面说，非得发消息传话，也不知是在讨论什么秘密还是无聊了没事。

    明舒没兴趣偷看，只无意间瞄见宁知在打字，瞥到她切换了界面，退去回复了一次单人消息——方俞婧发的，促其快去。

    聊天界面最上方的备注连名带姓，即便明舒只是见过本人，不认识「方俞婧」究竟是谁，可动动脑一猜就能对上号了。何况这时候的泳池对面，方俞婧正支起胳膊趴岸边，同样在打字，发送以后还朝这边瞧了。

    算是变相认识那姑娘了，明舒大概有了数。

    宁知仅答复消息，掀起望向那边，并没有多余的回应。

    许是不大乐意，方俞婧稍稍拧眉，又浮在里招招手，让赶快过去。

    作为看客，明舒没打扰她们，旁观了全过程。

    游泳馆十一闭场，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关门。

    时间渐晚，带娃的家组都走了。没有小孩，周围那些成年人闹得更开了，对面的岸边不时传来打闹声，有人乐哈哈地追逐玩耍，你推我搡地折腾一阵，不久就双双里继续。夏天玩最安逸舒适，又是在没太的晚上，还是设施齐全的室，那待遇和滋味简直享受。

    宁知还是了，回到朋友堆里。

    一臂纹男游过去，近了，瞅向岸边的明舒，好奇问：“你熟人？”

    宁知往里沉了沉，“不是。”

    臂纹男耐人寻味地扬扬眉尾，“见你坐那儿老半天，还以为是哪个认识的朋友。”

    宁知懒得解释，没那份心。

    方俞婧等人也凑这里打挤，闲扯唠嗑。

    小年轻们直接，有人明晃晃盯着那边的明舒上瞧瞧，不正经地啧了声，说：“得还好看。”

    左手边的发男生没正形地附和：“知大女，标致。”

    另外那个笑了笑，挤眉的，用肩膀宁知，没地悄声问：“欸，有联系方式吗？”

    方俞婧都听到了，目光从宁知脸上掠过，不动声地打量。

    宁知一概不回答，一会儿，抓住那个怪气要号码的往里摁。

    一伙人可劲儿作，见此形就扑过来一起闹，拂，“架”，没多久就又打成一片。

    岸上，明舒听不到那边的谈话，全都不知。

    发觉有人在偷看自己，她当不知，独自坐椅上，离那群玩上的小年轻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