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天气，新疆那边不比这里凉快，沙漠里昼夜温差大，可以准备两衣带上。防晒用品那些别带，我会准备，你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告诉曹任毅也行，随便哪个工作人员都可以，到时候都会尽可能满足你。还有，老曹团队里有专门的化妆师和造型师，不有哪样的想法，到时候都可以与她们沟通。”

    先量手臂和肩。

    对方还是那副雷打不动的模样，“你给我量。”

    明舒耐着说：“不会我教你，先把尺找来。”

    “不会。”

    “站直，不要弓着背。”明舒拿起尺，让宁知站起来，在她背上轻轻拍了，又扶住左边肩稍微调整。

    趁人还没走，明舒边活边接着讲讲行的事项，把该代的都说了。

    明舒也不糊对方，心里知相应的数字，可依然全都重新量一遍。而且庄启年给的资料是年前的数据了，不一定准确，肯定有偏差。

    宁知糊地应：“随你。”

    还剩两天加一晚的时间，比较赶，老曹他们不是专业人士，只能给工作室来。此外，到新疆以后，照顾宁知肯定得落到明舒上，老曹他们顾不上这个，无能为力。

，偏大了，需要明舒这边加急改制。

    叮嘱完了，她郑重敲了桌，“记住没有？”

    一午过得凑，围绕着这事打转。

    “到时我就是你的半个经纪人，会跟着你一起。”

    茶几上有果盘，里面放着小零和糖。

    宁知弯从盘里捡了一颗甜腻腻的糖，撕开，扔嘴里，再温吞掀起，直直望着明舒，充耳不闻嚼了两，再睁说瞎话：“不会，不知怎么量。”

    拉上窗帘，隔绝一天地。

    晚上十，她准时到对门找人，带宁知过去。

    宁知满不在乎，“嗯。”

    到底是自己托人帮忙，明舒全都应。

    宁知找了张凳坐旁边，脚尖支地上，没所谓地说：“不知。”

    ……

    量尺码需要穿薄款的衣服，这样量来才确一。宁知今晚穿的宽松T恤，勉还是可以，能凑合。

    宁知了鼻，答应得快。

    家里就她俩，在客厅量也行，不用单独找更隐蔽的地方。

    “到了那边也不能随意外，不允许脱离队伍，有事就找我。”

    拆线较为麻烦，要改制的地方有好几，三两分钟不够，一等又是半个小时。

    宁知留的手机号也是小号，不是绑定微信的那个。

    知晓这是烦了，明舒差不多就止住，“反正听话一，别胡来。”

    宁知安生合，站那儿，抬手都听从。

    客厅里杂堆着工与布料，还有草稿纸笔和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明舒装样到底，佯作不清楚那小鬼的各项尺码，张就问一问，让报给自己。

    不拆穿这人，明舒说：“电视柜右角的屉里有尺，现在量一。”

    明舒没让手的人掺和这些，全是自个儿来，连改服装尺码都是自己动手，带回家改。

    “量了，”宁知又不慢不改，脸上轻描淡写，“不准确，没记住。”

    明舒问：“以前没量过？”

    明舒抬，“学校检也没量？”

    既然要一块儿去新疆了，换联系方式就很有必要。明舒将工作用的电话和邮箱都写给对方，也把老曹的号码附上，再装腔作势让宁知留手机号，顺便签单次合同。

    明舒轻柔，尽可能避免不该有的碰，尤其是测围时，指尖只在尺上灵巧动作，维持着必要的距离。不过饶是如此，这时她还是得离宁知近一，伸手从背后绕过时，不小心挨到就在所难免。

    明舒停了一，心知小卷就是有意找事，也不恼，顺着就说：“那你还要等一会儿，我拆完线才行。”

    明舒很少啰嗦，这次是例外。

    小鬼脸厚，扯谎顺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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