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宾馆都比较晚了，大分工作人员都不见踪影，都在房间里歇息。

    老曹也住二楼，离明舒的房间不远。

    娃娃脸住三楼，明舒便顺带帮忙送串过去。

    才从床上爬起来的老曹不修边幅，开门时还在懒洋洋地打哈欠。

    明舒把串给他，转就要回自己房间。

    老曹忽然叫住她，关心问：“你没事吧？”

    明舒不解，“怎么了？”

    老曹说：“你脸很差，看起来不太好，不舒服还是咋了，是不是白天晒多了导致的？”

    明舒摇，立就否认：“没不舒服，好好的。”

    老曹说：“有啥事别撑着，要不找个医生问问？”

    “别大惊小怪，”明舒说，“真没事。”

    老曹将信将疑，犹豫须臾，还是由着她了。

    这么大个人，不至于生病都扛着，犯不着唬他。

    明舒的脸的确不怎么好，偏白，没有多少血，与昨天不同。

    午门前都还行，现在才这样。

    房间里，对着镜瞅了两，明舒没太放心上。

    洗漱完就躺床上，闭上就休息。

    也许是门那档事搞的，这晚明舒没能睡踏实，夜里还醒了一次。

    其实也没想，没抓着那些。事不放，脑里空空的，整个人乏累且困倦，但不知为何，就是没能熟睡多久。

    夜里休息得不够，白天自是神不足。

    清早在楼集合，人齐了就去往拍摄地。

    老曹不知从哪里搞到了一辆房车，用厚厚的黑布帘将车隔两个空间，分别供两个模特换衣和化妆所用。

    团队先给褚恒逸造型，后一个才到宁知。

    在这期间，明舒得帮宁知把服装换上。

    她俩单独占了一边，让娃娃脸帮忙守在外，抓时间换衣服。

    如同上次在家里，宁知多数时候还是背对着明舒，默不作声地听从明舒的指挥。

    这回两人都没怎么讲话，气氛凝结。

    衣穿到腰间了，宁知忽而问：“有心事？”

    明舒径直回：“没有。”

    “你刚刚又走神了，”宁知说，“一早上都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