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不是早就确定妥了，还要谈多久？”

    被小辈当着这么多人的直直发问，庄启年脸不大好看，有不来台。他这人就是事儿多，本来直接的一个程，非得搞得像在签署什么重量级合同，半天都不结束。

    其实这方的律师和员工也觉得可以了，可没好直说。

    凡楚玉有，当即就打圆场地开：“快了快了，还有一条细则需要确认一，上谈完就可以了。”

    明舒不加其中，面不改地观全局，一会儿，悄摸在桌反过来踢踢宁知的脚尖，示意这小鬼耐心。

    宁知反应快，当时就瞥了明舒一，而后勾住她的脚，用两条夹住，不让退，不放过。

    警告不成反被压制，明舒没敢太大的动静，怕被当场逮到，便只能任由这人如何，动也不动。

    小年轻温，不过是一会儿功夫，明舒就觉得有了，脚踝那里乎得要命，着实无法忽略。她挣了挣，想要脱离来，可是不行，拗不过某人。

    宁知力气大，不仅轻松就压住她，还又胡闹地蹭蹭。

    两人在桌僵持，没多久明舒的跟鞋被挤掉，落在地上。

    轻微一声响，在场的人都听见了。

    明舒手，可面上依然保持镇定，没一丁不该有的表。

    庄启年他们正在讨论，凡楚玉一门心思忙着对付这些人，没谁注意到这里的动静。

    宁知这才收敛了，松开两条笔直的。

    明舒赶勾着跟鞋向后收，不着痕迹地退开。

    脚踝那里有疼，全拜对面那位不分场合的小卷所赐。明舒一时好气，但又不能怎么样。

    对面那个厚脸心还好，一自觉都没有，还嘴角上扬，动了动眉。

    签合同只是其中一项容，双方都谈妥了，明舒和凡楚玉还得带着这行人去各层楼参观。

    工作室为宁知单独设立了一个私人的休息间，三十多平方的面积，位于明舒的工作区旁边，挨着一起。地方不算太大，但里面的设施还算齐全，衣帽间、床、茶柜等一应俱全，顾及到了基本的休息需求，日常到这儿来过夜或学习都没问题。

    其他模特，不论是专职签约还是兼职，都是没有这份待遇的，那些人都是共用一个换衣间和休息室。

    这是明舒特别为宁知开的“小灶”，一方面是重视这人，另一方面也是考虑到了日后，这样以后让宁知过来合设计等也方便些。